这几乎不可能。
那种干净的灵魂,在庙里可能有,官场商场有这种念头的人,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
魏明笑道:“没错,就是捷径。我不走捷径。但我也不迂腐,有便利的事,我为什么不选?
别人跑一个月,一年都不见得跑下来的文件,我们叫上声叔叔,他老人家派个秘书跟着,当天就能把所有的文件都办妥了。这种事在规则之内,没必要熟人当成陌生人看。有资源不用,才是傻子。”
这话才是真话。
一个普通人要办钢铁厂,汽车厂,玩闹呢?
盖章的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敢做重工业?
“行了,你的想法我有底了,这么说吧,投资公司的资格你去办,做一个私募性质的股权架构,股本就三十亿,我老邢还有军子,分五成五,其他的你分配。公司运行的费用就按照盈利的十个点算。其他的就再说。”
“爽快。”
魏明转而好奇道:“为什么按照盈利算提成?这样一来,岂不是亏地连公司的运营费用都要没有?”
“本金亏20%关门,就没必要开了。八月份把办公场地弄好,魔都见!”
咳咳咳——
面对我这么光棍的说辞,魏明也是咳嗽不已。
他没想到我能这么爽快,也太不把商业谈判当回事的感觉,让他有种小孩子过家家的玩闹。
见我的骡子加快了速度前行,两人之间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他用骑马的架势催促骡子追上我。
可是不管他用什么办法,骡子就是死活不跑,悠哉悠哉的闲庭信步的样子,丝毫都不顾虑魏明的着急。
气地魏明用缰绳将大青骡的后腚一通打,最后也没有激起大青骡的雄心壮志,只好朝着营地慢悠悠的而去,等回到营地,才听说我已经走了。
魏明不由地对刑万里苦笑道:“你这小兄弟挺有个性。”
“以前不这样,年初见了一次面,就有点不认识了。说起来也是怪,这家伙如今是风轻云淡的像是闲云野鹤般的自在。以前的性格和军子差不多,野的很。但做事很正,不用担心他会坏规矩。他就没有跟你提条件?”
老邢扒拉着手中的骨头,扔在盆子里,发出哐当的声响。
就这大早上的,他都吃了两个羊肋排了,还想着再吃一个就饱了。
魏明也有点忐忑,主要是谈话太痛快了,反而有点心里犯嘀咕。
“他说八月份让我去魔都,我要不要去盯着?”
老邢突然眼前一亮,欣喜道:“肯定得盯着。三哥,陈峰这小子应该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意思就是让你去跟着看,看结果。说白了,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他一来大概是想要展现实力,其次也简单,就是给你吃一颗定心丸。”
“如今才六月下旬,为什么要八月?”
魏明表示不理解。
这事张立军肯定知道,嘴角唏嘘道:“他女儿期末考试,他得陪着。”
“这也就是几天的工夫,也不用到八月份吧?”
魏明更不懂了。
张立军嘿嘿笑道:“考试完了,他家闺女不得过暑假,不得出去玩吧?”
“我艹,这是个女儿奴啊!”
魏明猛地一拍大腿,心里寻思起来,良久低声偷偷问:“你说我有个儿子……”
老邢脸色顿时突变,大惊失色道:“可别,他闺女才八岁,我上次提了一嘴,我儿子就不准进他家门了。他那心思你不懂,我也不懂。”
老邢不由的扭头看向了军子张立军。
张立军就更迷糊了,叫屈道:“两位哥哥,你们都结婚了,也有孩子。小弟连媳妇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明白老峰的这些个心思?”
说实在的,我一直对顶级二代的‘面子’到底有多大,有些不甚明了。
可是魏明的出现,着实给我上了一课。
一周之后,我看着女儿跟辛月在院子里打闹,却听到有保姆来提醒我,有客人到访。
“三哥,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东西。”
魏明在花园里坐在我边上的椅子上,随后保镖拿过了个公文包。
递给我之后,低声问:“看看这些准备足够了吗?缺的跟我说,我让人去办。”
金融资产管理公司牌照
财务公司牌照
消费金融公司牌照
金融控股公司牌照
货币兑换公司牌照
公募基金管理人牌照
证券投资咨询公司牌照
期货公司牌照
私募经理人牌照
典当
……
魏明的不以权谋私很好理解,就是老子做正当生意,你不能在审批上卡我。仅从这一点上,他没有理由做生意不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