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田心脏扑通扑通的比火车轮子都要快了，口干舌燥的脑门子冒虚汗。

这就成了？

惊喜还不止这些，领导说完之后，沉吟了半刻，对田瑞道：“田秘，我们电影局有一个设想，就是在民营影视公司之中，发放一块可以进出口影视作品的牌照，这个提案之前也跟大领导提过。”

打官腔的说辞而已，这位也是在试探，试探田瑞对我的态度，同时也是试探我和周家的关系，是否紧密到了那个程度？

田瑞当然心知肚明，他不着痕迹的瞥了我一眼，随后胸中了然道：“有合适的考察企业吗？”

“是有一家。”

领导看了一眼韩三爷，三爷毛都要炸了起来，这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啊！

不过随后，田瑞的话让他松了一口气：“这个提议大领导也非常认可，不过你们应该胆子大一点，开放更多的机会，让民营资本能够进入人民百姓的精神文化的提高上，要给更多的企业机会。”

“那么就发两块牌照？”

“我看行！”

田瑞开口，肯定不是他的意思，而是他背后的周振文的意思。

秘书看似是个传声筒，可怎么传，大有讲究。

领导心知肚明，对王昌田道：“这样，光线也递交一份材料，我们一起审核看看。”

看似这话没多大希望，看似是个搭头一样的机会。

可王昌田知道，这话里有话，这里面的弯弯绕，也根本就不是他能够掺和的。

而且，给出这个代价，光线不用出力，但是对我来说，就难说了。

上班时间，推辞了请客吃饭的邀请。

来到车上，田瑞看了一眼曾明明，王昌田留在电影局汇报情况，没上车。

看田瑞的表情是有话要说，我笑道：“田哥，放心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传出去。”

田瑞这才开口道：“陈少，我年后要下地方，主管经济。这眼下财政上也拿不出太多的款项支援地方，而且我去的地方还不是什么被支援的对象。”

“那个省？”

“汉江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