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琳琳喊了我一声：“喂！做声生意啊！愣着干嘛，想啥呢！”

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又流泪了，我又不争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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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情侣站在我的摊位旁边，点了菜，我给他们打包。

收了钱以后客人走了，曲琳琳不开心的问了我一句：“你傻啦！想啥呢？”

我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小琴，小琴，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吗。

曲琳琳不停的问我哭啥！我没告诉她，我不想告诉她。

她说：“我给你盯着摊子，你去旁边抽根烟吧！去！”

我没有去，我撑住了。

晚上收摊，曲琳琳和我互相帮忙，我帮她收衣服，他帮我把没卖完的蔬菜一串一串的放在纸箱里。

我们住的地方都在南关，所以我们每次回去都是顺路。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倒霉催的，反正每次收摊回家时候我的三轮车半道就会没电，特别准。

我也没当回事，找个商店，花一块钱充一会，我在一边抽根烟等一会就行了。也没多想。

每次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放水洗澡。

自从闫凤琴抓到我在夜总会玩女人以后，我就感觉自己特别脏，我这个人从小就爱干净，闫凤琴提出分手以后，我对个人卫生几乎达到了洁癖，只要出门回来就必须洗碗，因为我总是感觉自己下面好脏，我总是会想起“那个”上面的口红印，以及自己碰过的这么多女人，以及一些细节和其它。

很脏，粘粘的，女人的。

但小琴和敏敏除外，敏敏是我明媒正娶回家的媳妇，我爱她，她是我的女神，小琴也是，除了她们姐妹，其它女人在我心里都是粘粘的，脏！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