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访辛少梅的母亲和姐姐,也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再次询问张立川。他称,元月28日下午,他从本单位骑车去郝白土乡供销社去找辛少梅。商量第二天往回搬家的事。下午5时左右到供销社,遇该社一职工,称辛少梅不在单位,已随一姑娘走了,张立川悻悻而回。回到家,亦无辛少梅的影子,只见门后地板上放着一小袋粘米面。张立川自称,不见妻子,猜想其可能又跟二姑娘走了,很不高兴,草草吃过晚饭,于晚7时多到辛少凤家,一家人正看新闻联播,却没有其妻踪影。张立川向岳母和二姐谈了找不到辛少梅的事,之后回家睡觉。
谈到死者的作风问题,无论是张立川还是其他熟人,都说辛少梅很少与男性交往。
二姑娘是定州市某乡村人,23岁,辛少梅的女朋友。秋天的云彩少女的心,二姑娘不甘于面对黄土背朝天在家务农,于是学会了理发的手艺,靠辛少梅的帮助,在城内开了一个体理发店。茫茫人世,芸芸众生,一女子在大世界闯荡岂是易事。
涉世不深的二姑娘,从开店,就一直得到辛少梅的照顾、关怀和体贴。辛少梅虽花容月貌,女儿身,却侠胆义胆,闲暇之时经常到理发店串门闲聊。起初,二姑娘抱着感恩戴德的思想对辛少梅敬如上宾。久而久之,二人无话不说,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顺着二姑娘这条线,干警们详细询问了辛少梅生前与之交往的情况。二姑娘起初闪烁其词,羞于开口,经女干警反复交代政策,她终于道出了二人的隐私。
二姑娘结识辛少梅以后,二人逐渐从友谊发展到情爱和同性关系,起初是一般的说说知心话、拥抱,后来发展到如胶似膝,同床共枕。二姑娘是无辜的。辛少梅情意缠绵,但是心里变态已达到疯狂程度,两日不见,如隔三秋,她隔三差五地去纠缠二姑娘,不是到二姑娘家中过夜,就是到理发店和二姑娘偷情。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去年腊月,二姑娘经人介绍找了个对象,要嫁与他人。辛少梅闻讯,失魂一般,多次向二姑娘表白衷情。临近婚期,辛少梅以送贺礼为由,再次到二姑娘家住宿。是夜二人彻底疯狂,以致二姑娘肩头和脸上都留下了斑斑牙痕。
但是,谈到实质问题,二姑娘特别震惊,她没有想到辛少梅会死,也根本提不出辛少梅被害的原因和线索。虽然干警发现了去年6月21日二姑娘不堪忍受折磨给辛少梅的绝交信,但这封信没有发出,二姑娘对辛少梅仍是爱多于恨,没有对辛下毒手的思想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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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查证实,二姑娘的亲朋好友也没有作案的条件。询问另外几个与辛少梅来往甚密的女孩,也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鞭炮声中辞了旧岁,日历掀到2月6日(正月初三),参战干警经过两天冷静思考,又把疑点集中到张立川身上。
综合各方面的查访情况,辛少梅1月29日下午的行踪是:1时30分被二姑娘叫走;4时30分与二姑娘在环城区医院门口分手;有人目睹辛少梅5时回到家。有人证实张立川是下午3时30分到郝白土乡供销社找辛少梅的,但他一口咬定,到供销社的时间是下午5时。
其间有一颇显疑义的时间差。张立川从3点30分至7时这段时间行踪无着落,他在干什么?如果他是作案凶手,有足够的作案时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