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经颜在那批新进来的人里看到了季浅,于是想起来一件事,开始跟叶辞和姜梨说起她听来的八卦。
“昨天期末考试结束的那晚,季浅不知道得罪谁了,就被人教训了一顿。”阮经颜扯了一张纸擦了擦脸上的汗,看周围都是学校的人,不禁把声音压低了许多,神秘兮兮的,“昨晚学校不是断电了吗?然后就有人趁着季浅一个人的时候把她给打晕拖去体育馆的器材室锁了一夜,一直到今天早上才被管理体育馆的保安大叔发现。
“她身边还有好多老鼠的尸体,可吓人了。”
姜梨夹菜的动作顿了顿,“咱们现在是在吃饭吧?这哪里是吓人,这分明是恶心,老鼠什么的最讨厌了。”
叶辞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来了兴趣,“然后呢?”
“因为没有监控,查不到是谁干的。而且她也没受伤,就是被吓到了。”阮经颜撇了撇嘴,忍不住吐槽:“一个季浅、一个顾一心,凭借着碎嘴的功夫被全校的人熟知也是没谁了,估摸着就是得罪谁了然后被报复了呗!”
“她以前跟顾一心还是姜小梨的室友呢,还跟别人到处说姜梨勾引江淮之,爬床什么的,江淮之知道了以后就叫简清时去处理了,都记了过,还把她们调走了。顾一心都长记性收敛了好多,就是这个季浅一根筋,死性不改。”
叶辞眉梢挑了一下,扭头去看姜梨,“还有这么回事啊?”
姜梨瞪了他一眼,没搭话。
阮经颜继续说:“校方抓不到人,又怕事情被闹大会对学校有影响,就给了她一笔精神损失费作为赔偿,也算是另类的封口费吧。知道的人还真不怎么多,大部分都是跟季浅有矛盾的。”
“比起这个,大家其实更好奇是哪个哥这么牛逼,能让全校都断电。”
姜梨耷拉着眼皮,掩去眸子里的情绪,语气不咸不淡:“谁知道呢。”
叶辞看热闹不嫌事大,对阮经颜说:“你说,有没有可能不是哥,是姐?”
阮经颜“啊?”了一声,眼珠子转了一圈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季浅的个子算是高的了,有一米七吧?哪个女的能把她打晕了再抱去体育馆啊,还要避开人。”
“不好说啊,说不定那姑娘就带了一个黑衣保镖做帮手呢?”叶辞眼眸一闪,嘴角轻轻一撇,似笑非笑:“二梨,你说是不是?”
“怎么着啊?是个姐的话你要去认人家当爹吗?啧,叶辞你怎么还有这癖好?”
眼看叶辞还想继续说什么,姜梨在桌子底下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脚,眼神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闭嘴!
阮经颜喝酒喝的有些迷糊,没瞧出来两个人的不对劲,倒是看到季浅那行人走了过来,立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姜梨瞥了那边一眼,发现季浅的脸色是连精致的妆容都解救不回来的程度,憔悴得很,看得出来被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