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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兴:“我与阮姐那也是多年情谊啊!”
其实也就两年,甚至没和阮姐真正见过面。
陈老笑道:“莫急,今年也不是只扑买一次,扑买完了,阮姐自会放出需要的货物单子,多多找来,信誉分不就上去了吗?”
白嘉兴看了眼陈老,觉得这老货肯定听到了风声,知道阮姐要什么,而他手头肯定有,因此才说得这样轻松。
“糖六千斤。”白嘉兴深吸一口气,除开大宗买卖,竟然还能放出六千斤?
布匹和糖,他是不能放过的。
南人嗜甜,这六千斤运回南方,他刚入关就能转手,毫无风险。
“鸡精……这是什么?”白嘉兴问。
陈老:“说是鸡肉用特殊的法子制成的,放在白水里都能成汤,十分鲜美,滋味不比吊一夜的鸡汤差。”
白嘉兴没说话。
这玩意对他没什么吸引力。
新的东西就意味着风险。
于是他没有在鸡精前打钩。
一页纸密密麻麻全是货物,一个小小的县城而已。
白嘉兴越看越心惊,倘若这只是一县所处,若阮姐有朝一日占下更大的地盘,那岂不是一年产出,可供一国?
往日有人说阮姐不凡,他嗤之以鼻,不过村夫村妇之见,天下哪有不凡之人。
更何况一个小女娃能有什么本事?必定是身后有人,小女娃只是如白莲教圣姑一般被推到台面上的人罢了。
可如今看来,即便阮姐只是傀儡,她身后的人确也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