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百姓们手里握着的存款有,但不要太多,要让钱流入市场,才能带动上下游的发展。
虽说现在她的地盘很小,但从钱阳县就能看出来,这种极度节俭的民风会在将来给她造成多大的麻烦。
阮响沉默片刻:“百姓们愿意花钱的地方都是小处,不过是柴米油盐酱醋茶,针线衣裳,针线衣裳消耗的很慢,油盐酱醋价格又低,怪不得朝廷的盐价那么高。”
毕竟只要百姓忍得,油酱醋茶都是非必须的,唯有盐不能不吃。
各朝各代都在严打私盐,实在是盐才是能把钱从百姓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
否则每年的铜和银不知要流失多少,只要不被拿出来,那就等于是流失了。
所以随着铜矿的挖掘时限变长,外头铜板的含铜量越来越少,甚至一砸就碎。
铜矿是有限的,百姓存钱的欲望是无限的。
有许多东西,阮响也在慢慢学,毕竟这里的社会结构和废土完全不同。
人们的需求也不相同。
马二:“那咱们也提高盐价?”
阮响摇头:“现在的盐价也不算便宜,盐价一旦提价,百姓就要慌了。”
百姓一慌,那盐价提高带来的好处实在不值一提。
马二叹气:“那怎么办?”
阮响:“要想个法子,培养百姓的消费习惯。”
“这恐怕难得很呀。”马二揉了把脸,“从他们手里掏钱,比要他们的命还难。”
阮响:“我手里能用的人还是太少了。”
“开个会吧。”阮响说,“你看看我的行程,就这几天,定个时间出来。”
马二低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