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鸿儒赞同地点点头,“我测了他和之前那些花里的元素,一共是十四倍。”
“老师!您这才是真正的重大科研成果,上报了吗?”
夸完之后,冼玉涛连忙问道。
谭鸿儒摇了摇头,“没有,暂时无法上报,因为我不能确定下一盆有没有这么程度。”
“此话怎讲?”
谭鸿儒小心地关上箱子门,把前几天得到一只神奇的花这件事跟冼玉涛说了。
听完之后,冼玉涛若有所思地问,“也就是说您当时采用了异花传粉的方法,把那朵奇花上的花粉人为传到另一朵开放的玫瑰花上,才有了现在这个成品。”
谭鸿儒点点头,“对。”
冼玉涛连连感叹,“我都不敢想象您说的那株奇花是什么样子。”
“它现在还没有枯萎,我加了药剂,可以让它保持的时间更长一点,你若是没事的话可以去看看。”
冼玉涛当即定了一个时间,“就国庆吧,国庆我去瞧瞧这株奇花长什么样。”
两人又喝了一会儿茶,在一起聊了聊这个花的研究过程。
半小时后,谭鸿儒喝饱了。
他站起来,“这株花的药用价值很高,我准备给祝先生送过去,放在他的病床前对他的身体恢复有好处。”
说起这个祝先生的时候,谭鸿儒的语气里带着恭敬。
冼玉涛激动的连忙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老师,您这牺牲真是太大了!”
他理解谭鸿儒,所以自然懂他的牺牲。
“我带您去祝先生的病房,自从遭了枪击后,他就没有清醒,他的夫人一直在医院里住着……”一边走,冼玉涛一边和他讲。
到了那层病房后,冼玉涛才闭上嘴。
走廊上站的全是军人,持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