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骑在马上慢慢往狗儿巷走。
因为已是深夜,所以这会儿大街上并没有路人。
感受到身后温暖的胸膛,她将今晚的情况娓娓道来。
虽然慕南祁就在现场见证了一切,但他并未说破还是听的很认真,不时还会回复一两句。
等说到一百两的时候,宋稚又狠狠吐槽了一通。
慕南祁忍俊不禁,低头在她耳边道:“别气了,我提亲时多准备些聘礼可好。”
温热的鼻息窜进她的脖颈,像是给平静的湖面投进一颗石子,泛起阵阵涟漪。
她呼吸有些乱,“那……那不行,你是你他是他。”
慕南祁笑了,感受到怀中真真切切的人,他轻声道:“阿稚,我会给你我的一切。”
情话之所以动人,是因为好听。
听的人高兴,那便有了意义。
“慕南祁,现在太美好,有时候我真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我胸口还插着那把匕首。”
慕南祁凝眉,“匕首?为何会这么说?”
“说了你也不懂,不过我真的害怕。”
宋稚仰起头,俏生生的脸上满是可怜巴巴。
“所以我要及时行乐,要不今晚咱们就洞房吧。”
慕南祁险些呛到,“别乱想,我不会让你有事。”
宋稚心中摇头,不解风情。
她可是给了机会,奈何他不中用啊。
两人回到狗儿巷,在院门口将要转身时,她再次试探性道:“你确定今晚不行乐?”
慕南祁耳朵染上红晕,克制的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我们的时间还很长,不急于这一时。”
宋稚颇为遗憾,“那好吧。”
转身走进院子,她没有再回头。
贤王这件事总算落下帷幕,她难得没有担忧的睡了一觉。
等她再次睁眼,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