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嘞。”
泼妇拿着钱跑了,只有钟伯眼神不好没看清楚。
“小陈啊,你还是个厉害人物呐。那泼妇,骂遍全巷无一敌手,今天居然转性了。”
陈三平不会告诉他,有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
两人推杯换盏,聊着彼此间的家长里短。不知不觉,一壶酒已经见底。陈三平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壶。一只小手忽然出现,一把抓住陈三平的耳朵。在陈三平反应过来前,迅速转了一圈。
“疼,疼,疼。别拧了。”陈三平疼的直跳脚。
陈三平外头一看,王晨怒目而视。“怎么了,我就喝个酒。”
“快回家,出事了。快点回去。”王晨拽着陈三平耳朵就走。
钟伯嘿嘿笑道:“夫纲不振啊。”
直到周边没人了,王晨才松开手。
“怎么回事?家里出现什么事了?”
王晨道:“还不是你的宝贝闺女。朝廷下旨,要让她进宫选妃。”
陈三平骂道:“死老太婆真不要脸。上次口头拒绝了,没当回事。居然还敢就是从提,老子骂不死他。”
“是宫里来的太监。”王晨道。
“阴阳人不干净,更好骂。”
“我总觉得不对劲啊。如果你不接旨,直接骂了回去。那就好似抗旨不尊啊。”
陈三平道:“夫人说的有理,我不骂了。我去讲道理。”
讲道理?王晨不信,她可是听陈三平念叨过,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