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拥立晋文公

秦穆公这些日子在雍城的宫殿里，那是坐立不安，如热锅上的蚂蚁。晋国那档子事儿，就像一部超级烧脑又反转不断的大戏，而他，不幸被卷入了这戏中的权力旋涡，手里还紧紧握着几张决定剧情走向的关键“戏票”。

想当年，晋献公那老头两腿一伸，驾鹤西去，晋国瞬间乱成了一锅煮沸的八宝粥。骊姬那小女子恰似一阵妖风，吹得晋国朝堂昏天黑地。她那一番折腾，硬生生把太子申生逼上绝路，可怜的申生无奈之下，只好抹了脖子，去地府找他老爹评理。重耳和夷吾这两位公子哥，见势不妙，脚底抹油，溜得比兔子还快。重耳一路狂奔到狄国，夷吾则躲进了梁国，他们远望着晋国的方向，心里头那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啥都有。

秦穆公在自己的地盘上，掰着手指头，权衡利弊。重耳，那可是名声在外，人气超高，犹如春秋时期的顶级流量明星，身边簇拥着一帮死心塌地的粉丝，个个都盼着他能登上大位，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夷吾嘛，虽说看起来有点小家子气，可也有自己的一帮拥趸，在角落里默默为他加油助威。

秦穆公心里跟明镜似的，暗自思忖：“本公这是要下注啦，赌一把重耳，说不定日后晋国就能成为我秦国的小跟班，咱哥俩在这春秋乱世携手闯荡，大杀四方。要是押夷吾呢，这小子看着有点滑头，不过万一他能给秦国送上些实实在在的好处，比如土地、财宝啥的，那也不亏。”正琢磨得入神，谋士百里奚慢悠悠地走进来，摇头晃脑地一通分析，说重耳如何如何仁义宽厚，有君子之风，夷吾如何如何可能会为了上位许以重利。

秦穆公听得心烦意乱，大手一挥：“罢了罢了，先拿夷吾试试水。”于是，秦国就像个爱管闲事的热心肠大妈，拉着晋国国内的一帮势力，连拉带拽地把夷吾推上了君位，史称晋惠公。谁曾想，这晋惠公一屁股坐上王座，立马翻脸不认人，之前答应给秦国的土地，就像变戏法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更可气的是，秦国遭遇灾荒，百姓饿得前胸贴后背，眼巴巴地向晋国求救。这晋惠公可好，站在黄河对岸，两手一摊，不但不借粮食，还在一旁看笑话，那副嘴脸，气得秦穆公直骂娘：“这混账东西，简直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本公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人。”

这边重耳在狄国过得倒也逍遥自在，每天不是逗逗可爱的小动物，就是和手下那帮兄弟谈天说地，研究研究学问，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可秦穆公的目光，却再次如炬地锁定了他。秦穆公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得难受：“这重耳，就像一支被埋没的潜力股，上次没赶上投资，这次说啥也不能错过了。”

于是，秦穆公精心挑选了一位能说会道、巧舌如簧的使者，带着堆积如山的厚礼，雄赳赳气昂昂地前往狄国。这使者见到重耳，眼睛放光，嘴巴像连珠炮似的，滔滔不绝地忽悠起来：“公子啊，您瞧瞧，晋国现在被那晋惠公搞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老百姓们都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您这位大救星回去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呢。您就是那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灯塔，是晋国唯一的希望之光啊。而且，我们秦国老大说了，只要您一点头，他就给您提供全方位的支持，要兵有兵，要粮有粮，您就等着风风光光地回晋国当老大吧。”

重耳一听，心里头直犯嘀咕，犹豫不决。他那些手下，可是急性子居多，像介子推，急得直跺脚，在旁边一个劲儿地撺掇：“公子，别犹豫了！这可是老天爷赏赐的绝佳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重耳咬咬牙，一跺脚：“行，那就拼一把！”

重耳满心忐忑地来到秦国，秦穆公听闻消息，兴奋得亲自出城迎接，那场面，简直比迎接周天子还要隆重。两人一见面，就跟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似的，勾肩搭背，又是喝酒，又是吹牛，好不快活。秦穆公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重耳兄弟，你放心，有我在，晋国的王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我秦国大军就是你的坚强后盾，谁要是敢跟你作对，我就打得他屁滚尿流。”重耳感激涕零，连忙作揖道谢。

可就在这时，晋惠公在晋国听到重耳在秦国的消息，吓得一病不起，卧床不起，奄奄一息。他那儿子圉，也是个胆小如鼠的主儿，整天在宫里像没头的苍蝇一样，转来转去，不知所措。

秦穆公瞅准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大手一挥，带着重耳和秦国的虎狼之师，浩浩荡荡地向晋国进发。晋国国内的一些大臣，早就对晋惠公父子的所作所为心怀不满，如今看到重耳归来，就像看到了救世主降临，纷纷倒戈相向，箪食壶浆以迎王师。重耳就这样顺顺利利地进入绛城，登上了梦寐以求的王位，摇身一变，成了大名鼎鼎的晋文公。

秦穆公站在晋国的土地上，望着意气风发的晋文公，心里乐开了花。他暗自得意：“这步棋，总算是走对了。以后这春秋的局势，可就更有意思了。”晋文公呢，对秦穆公也是感恩戴德，两国一时间亲如兄弟，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然而，这天下大势，恰似那变幻莫测的风云，谁能料到日后又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闹出啥意想不到的幺蛾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