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吴芮,他笑着摇头晃脑一番。
“衡山王,汝竟敢私夺陛下玉玺,…陛下又怎可放过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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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吴芮有点懵,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又看了一眼矮桌上的玉玺,他满脸疑惑的看向项伯。
“此玉玺乃汝等送至,…汝怎可冤枉本王私夺玉玺?”
“…衡山王有所不知,…此玉玺已入城,汝便无法洗脱私夺玉玺之罪责!”
“本王原物奉还便是!”
“唉,…若陛下不认真伪,…汝当如何应对?”
“…不认真伪?…此物未损一毫,…霸王如何不认?”
这时,伯举身躯一震,他仿佛想明白了。
他看了一眼项伯,又赶忙俯身凑到吴芮耳朵前。
“……………”
伯举说完,吴芮脸色大变。
“此乃阳谋,…吾等当如之奈何兮?”
“…呃……”
在两人为此事担忧时,项伯笑了。
“衡山王,汝真乃糊涂之人!”
“…糊涂之人?妙…妙极!”
被项伯当众辱骂,吴芮皮笑肉不笑的发起狠来。
他咬牙切齿的看向项伯,接着冲门外看去。
“来人,速速烹杀此三人!”
吴芮话罢,伯举赶忙冲上前的武士摆摆手。
“莫急!”
他阻止了武士,又赶忙转身看向吴芮。
“大王不可,…若如此杀其使臣,楚军当下便可攻城!”
“…呃……”
吴芮安静下来,他脑海里飞速旋转起来。
想到项羽的手段,他顿感后背发凉。
若杀项伯三人,那楚军杀进来,又岂能饶了自己。
想到这,他冲几个武士推了推手。
“汝等速速退下!”
“诺!…”
看着几个武士退下了,项伯赶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还好有伯举,不然这次玩大发了。
他暗自庆幸的看向雍齿、王翳,两人也皆是一脸的苦胆色。
这时,大殿内异常安静,简直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