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重要的是自己的名声彻底的臭了,臭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这也是他下定决心举报阎埠贵的原因所在。
为了工作,其实也是为了钱。
既然养老人没了,名声也臭了,为了自己以后考虑,就只有搞钱一条路了。
他相信,只要存的钱够多,哪怕到了养老院也能请最好的护工。
未来的时间里,只要自己安分,低调,应该没什么事。
可惜,终究是没有留下一子半女的,死后也不会有人记得他们,更不会有人每年为他们烧香添坟,这不得不说是个遗憾。
易中海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秦淮茹也没好到哪里去。
秦淮茹担心阎家的报复,虽说阎家死了一个阎解成了,可是阎解放和阎解旷在,万一哪天他们两个要对付自己怎么办?
自己的靠山,靠不住了。
能胡搅蛮缠的贾张氏被自己赶出去了。
自己对傻柱也没有吸引力。
大院里其他邻居更靠不住,真到了有事的时候,只要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想法拉拢傻柱,能重新拉到自己身边更好,即使不能,也要缓和下关系,说不准以后还能用的上傻柱。
想到这里,秦淮茹就行动了起来。
倒了点热水,重新洗把脸,把自己舍不得用的雪花膏擦上,仔细的梳了梳头,全身上下拍打了几下,起身就出门了。
自从把贾张氏赶出去后,家里住的就宽松了,小当和槐花睡一间,她自己睡一间,现在出去也不用蹑手蹑脚的了,大大方方的就出门了。
“咚咚咚”
秦淮茹轻轻的敲响了傻柱家的门。
“谁?”
傻柱的那不满的声音传来。
“柱子,是我呀,你秦姐,开下门,姐找你有点事。”
“滚蛋,耽误睡觉。”
傻柱也烦着呢,自从赛玉环被拉去劳改后,这三年以来他可是很少能吃到肉,不是说没去过八大胡同,而是再也找不到和赛玉环那种感觉了。
这不刚钻进被窝里,想着在梦中和赛玉环相会呢,就被敲门声吵醒了,傻柱的心情能好了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