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从窝棚里爬了出来,看到蹲在墙边的阎埠贵就喊了起来。
阎埠贵没有理她,作为多年的邻居,他知道,贾张氏这样的人,你越理她,她越来劲。
“阎老抠,别装聋,你信不信我举报你偷懒?”
“贾张氏,你是不是在公厕里屎吃多了?我是不是没有名字?”
要是在贾张氏身体好着的时候,阎埠贵是真不敢这样和贾张氏说话,现在没事,贾张氏瘦的成了一张皮了,也走不成路了,说话都费劲。
“阎老抠,你行,你等着我举报你吧。”
说完这句话,贾张氏就哼哧哼哧的喘的不行。
“贾张氏,有事好好说,别老是举报,举报的,你积点德吧。”
说完,阎埠贵就站了起来,遛着墙根,装模作样的扫了起来。
“贾张氏,贾张氏”
过了好一会,不见贾张氏出声,阎埠贵试着叫了两声,仍然是没有反应,阎埠贵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贾张氏不会是死了吧?
“阎老抠,有吃的吗?给我弄点吃的。”
贾张氏那虚弱的声音再次传来,阎埠贵长出了一口气,把心放下了,只要没死就好说。
贾张氏要是真死了,自己还要被审查,到时候可是有嘴说不清了。
“贾张氏,我以为你死了呢?”
“呸..阎老抠,你死了,我也不会死,我还要等着我孙子回来,给我报仇呢。”
贾张氏说话很轻,也很慢,虚弱的声音中,夹杂着恨意。
阎埠贵有心想要呛上两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与一个将死之人生什么气,想到这里,阎埠贵说话声音也柔和了一些:“贾张氏,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有话你就说。”
“老阎,能不能给我找点吃的,秦淮茹那个贱-人今天又没有给我带饭。”
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力气,贾张氏早就骂了起来,秦淮茹上班的时候可是路过公厕的,她与傻柱一前一后,一口一个柱子,柱子的叫着,听着就让人来气。
“我家也没有余粮呀,贾张氏你还是忍忍算了,我可是听说了,你这病医生也不让你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