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说的那个差点被风吹走的人就是阎解成,如果不是亲眼见,刘国正也不相信,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一个人能瘦的不成型。
路过两人的时候,刘国正特意把车速降到了最低,他怕速度快了,再把阎解成给掀飞,那就不好了。
“正哥,好像是何雨柱和那个谁吧。”
“阎埠贵家的大公子,阎解成。”
“你说这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这么瘦?难道阎家饭都吃不起了吗?”
“那倒不至于,估计是有什么病吧。”
“哦。”
车开过的时候,闪了闪灯光算是给两人打招呼了。
“呸,神气什么呀,不就是有辆车吗?”
看着远去的小汽车,阎解成那深陷的眼窝里冒着嫉妒的火焰。
“阎解成,行了,我看人家刘国正很不错,路过的时候还特意降低了车速,就是怕把你带飞,我说你不是得了什么病吧?你小子还是离我远点吧。”
傻柱有些嫌弃的紧走了两步。
“傻柱,你可别瞎说,你见过那个得病的人有我这么精神?我也就是瘦了那么一点。”
“你确定就是一点?”
“确定以及肯定。”
“阎解成,我估计你那事做多了,身体亏空的严重,那地方最近你还是少去吧,还是想办法先把身体养好吧。”
傻柱是真的担心哪天阎解成死在肥花的肚皮上,这一个月以来,也不知道阎解成从哪里弄的钱,三天两头去潘迎红那里。
也就是傻柱对阎解成这个“朋友”还不错,每次去打饭,都是用最少的钱,打最多的饭,就这样也挡不住阎解成那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
“傻柱,说到那事,要不今天晚上我们还去?”
提到那事,阎解成两眼放光,立刻就有了精神。
“今天风有点大,晚上肯定还要降温,还是别去了,晚上半夜回来也够受罪的。”
冬季半夜经常外出的朋友都知道,那滋味是真不好受,尤其是刚从暖和的屋里出来的时候,那可以说是猛一冷。
“玛德,这老天爷也和我们作对,你说好好的刮什么风。”
阎解成缩个脖子,想到了冷,身子还哆嗦了一下。
回到95号院,两人分别,各回各家。
“解成回来了。”
“嗯。”
然后就是沉默,阎埠贵张了张嘴,有心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解成,你是不是病了?有没有去医院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