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拉着傻柱,眼神中带着激动,二百块钱,顶他半年工资还多。
“什么钱?”
“别人赔解成的钱?”
“我给阎解成了。”
“什么?傻柱,你怎么能给他呢?”
“阎老抠,你行了吧,不给阎解成,给你?那是人家赔阎解成的,让他补身体的。”
傻柱不屑的看了阎埠贵一眼,一甩袖子直接回中院了。
“瑞华,快快,咱们去医院。”
就这两句话的功夫,阎埠贵已经想好了,剩下的钱一定要收回来,也充实一下自己的“家庭储备基金”。
“当家的,等到了医院,你可别找解成要钱了。”
“为什么不要,买工作的钱早点收回来,我早点安心。”
“哼,死性不改,你是安心了,这个家估计要散了。”
“我..”
阎埠贵停下了脚步,脸上阴晴不定。
“当家的,那钱是人家赔给解成的,就让解成留着自己买点好吃的,好好补补身体吧,你就别想了。”
杨瑞华带着哭腔,两眼直盯盯的看着阎埠贵。
“瑞华,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吗?”
“阎埠贵,为了这个家就不管解成的死活了吗?”
“我怎么不管他死活了,那钱要过来后,咱们天天去办事处买大骨头,天天熬骨头汤喝,既可以为解成补身体,又为解放他们补充了营养,一举多得这有什么不好?”
“一举多得是好,问题是现在解成不听你的,难道在医院里你们想上演一场父子相残吗?”
“他敢。”
“当家的,还是在想想吧。”
“有什么可想的,我是他爹,你是他娘,这些年供养他成人容易吗?现在他成年了,我们又为他买了工作,难道不应该补贴家用吗?”
“理是这么个理。”
“那就行了,做饭去吧。”
杨瑞华还想说些什么,看着阎埠贵那倔强的样子,也只是动了动嘴唇,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