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愣的那一瞬间，是因为杀生丸唱的歌，她无比熟悉。

这首歌，她之前有教铃唱过，铃学会了，没想到一直像是毫不在意的杀生丸，竟然记住了，还唱得很好。

当然还有一点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杀生丸的歌声非常好听。

杀生丸的声音和斗牙王的完全不同，声音低沉而磁性，又有他特有的清冷和淡然。

这是两人第一次合作，但比起顾姝妤和斗牙王之前配合，更像是已经一起合作了无数次。

之前顾姝妤是跟着斗牙王，现在她和杀生丸却是心意相通，歌声和琴音融为一体，仿佛原本就是这样的。

但其实这首歌的原版伴奏是钢琴。

最后一句歌词结束，顾姝妤也顺势收了琴音。

两人相视一笑，心意相通，一切尽在不言中。

“连唱歌也比不过，真是伤心。”斗牙王不由得感叹。

顾姝妤轻笑一声，对着杀生丸眨了眨眼睛。

之前一直是杀生丸在追逐斗牙王的力量，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斗牙王落在身后了。

杀生丸明白顾姝妤的意思，心情不错，但也知道现在的斗牙王还不及自己，以后只会更强。

他的力量停滞不是因为他不能再变强了，而是他的生命走到了终点。

杀生丸的视线转向斗牙王，现在的斗牙王已经越来越朝着他记忆中的那道身影接近了。

薛清凝虽然没有看到杀生丸为难有些失望，但听了他的歌声，耳朵得到了洗礼，倒是也满意了。

“看来我们几个都挺有音乐天赋的，这种时候就应该干一杯。”说着举起手中的酒壶。

顾姝妤几人见此也举起了自己的酒壶。

“干杯。”

顾姝妤抬头看向空中的明月：“我觉得我们可以组个乐班。”

薛清凝险些被呛到：“组乐班？唱给谁听？”

“组乐班有什么意义？”杀生丸瞥了顾姝妤一眼，就差没说无聊了。

“组乐班能增强实力吗？”斗牙王兴致勃勃。

顾姝妤叹了一口气：“没人听，没有意义，也不能增强实力。”

其余人纷纷表示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