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你在看谁?”
宫华岁突然凑过来,旁若无人地枕在迟清和的肩膀上,顺着他的视线朝外望去时,嘴角顿时沉了下来。
“狗。”迟清和讥讽道。
操场上的陆寒颂看到两人同时出现,竟也不觉得意外,反而还心情很好地抬手跟他们打招呼。
怪不得宫家这个臭小子最近老是针对他,原来这两人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有意思。
迟清和早就跟他撕破脸了,连个眼神都不多给,转头继续写试卷去了。
而宫华岁却趁着拉窗帘,居高临下地对陆寒颂做出抹脖子的动作。
做这个动作时,他的眸光不含半点温度,泛着渗人的阴寒,可嘴角却诡异地勾着笑,仿佛对面是个注定要被剁碎的野狗肉,危险又恶劣。
陆寒颂轻描淡写地移开视线,与周围的领导接着聊投资的事。
只不过心底多留个心眼。
好像在这,他的脑子能清醒些,至少不像前段日子那般犯浑。
他无法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一到某个特定的时候,他就像被人夺舍了般,会做出很多不经大脑思考的荒唐举动,甚至于跟乞青……
他不想这样的,可他控制不住,那个不是他。
还有小黑,他从没在意过他私生子的身份,更未想过与他闹翻,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他想解释的,可话到临头,他又能说什么呢,谁会信呢……
4011坐在窗外的栾树枝丫上,漆黑的小眼珠眨了眨,又揉了揉,望向众位校领导消失的方向。
【总感觉,怪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