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就是突发奇想,想去看看迟清和特意请假去干什么,结果人没找到,还不小心掉坑里。
那个大平层迟叔跟他提过,也把密码给他了。
最重要的是,走几步就到,他就去那洗了个澡,顺带眯了会。
谁知道再醒来,会看到……人鱼啊!
他不敢直视宫华岁的眼睛,忙打起哈哈。
“他能有什么事,就是……又感冒了呗,你不知道,那小子就是个脆皮,风一吹,凉水一冲,就不行了,在家里休息呢。”
怕宫华岁提出要去看迟清和,他又补了一句。
“迟叔照顾着呢,你也别担心,过几天就好了。”
宫华岁的视线紧盯着少年摸鼻子的动作。
很明显的撒谎心虚表现。
不想见他吗?
他扯唇艰涩地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即便知道答案,却还在自欺欺人。
“我想去看他,可以吗?”
“这个……也不差这一会吧,再过几天,过几天他好的差不多了,你带着你那啥,未婚妻,一起来,哈哈哈。”
宫华岁嫌恶地拧起眉头,对听到未婚妻这个词很不满意。
一个漏洞百出的的监视者罢了,根本配不上未婚妻三个字。
宋序林不擅长撒谎,东扯西扯地聊了一通后,也不管宫华岁什么反应,随意寻了个理由跑了。
宫华岁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视线从脚边的一颗小石子,转移到花坛中央格外耸立的古杉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