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身，却是巫族心。”

“还想要用救活他妻子做交易，你觉得收弟子是一笔交易吗？”

“我不救，他就不拜师，岂不是威胁我？”

“统子啊，我莫长生从不受威胁！”

【……之前孙厚那样，你都没有杀他。】

“我太仁慈了！”

系统：……

“好吧，这一次你也没有说收徒之后有什么奖励！这都是你的错统子，不让我上进，这弟子有什么用呢？”

莫长生淡淡的说着，但事实上就是在试探。

不完成任务会怎么样呢？

大道之祖会暴动吗，会离自己而去吗？

【宿主不必试探我，我是不可能会害你的。】

“没有啊统子，我怎么会试探你呢，没有你，就没有我的现在。我还要靠着你踏上巅峰呢！”

【……总之，宿主以后会明白，万事万物都可能背叛宿主，唯独我不会！】

“真没有试探你，你这想得太多了，大数据不行啊统子，你居然还会胡乱怀疑？你有没有什么plus，pro，ultimate之类的版本，好好升级，别学乱七八糟的。”

莫长生是不会承认的。

莫长生注意着自己的三千大道，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大道之祖。

照理，他就是大道之祖，大道之祖就是他。

三千大道凝聚的光轮只有他的意志才能运转，可自从光轮之前主动吞噬柳木开始，莫长生就心存怀疑了。

自己的修为，会不会也是假的？

哪怕是真的，会不会有一天直接被人剥离？

会不会自己只是别人选中的猪仔，等待着自己长成之后开宰？

否则为何选中自己？

莫长生有这个怀疑，但还不敢多想，免得系统发现。

蓝青冥不知道莫长生是什么心情，只是陪在身边：“祖师，你……”

“我怎么啦？”

“你等了七天的弟子，如今……”

“死了就死了，等了七天算是仁至义尽了不是吗？我又不欠他的！”莫长生很是平静，“他前世护佑人族，所以得到了转世的机缘。”

“但这机缘给了，是他自己没把握住，和我没关系！”

莫长生坦坦荡荡，自己又没操控羿的命运，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么大范围，死伤无数，羿必须要付出代价。

“祖师，真没关系吗？”蓝青冥觉得这是莫长生挑选的一个弟子，心中必定会不舒服，不会像他表面这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