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楠表情有些懵，又有些不敢置信。

见她不说，乔以宁作势要关门。

然而手刚放在门上，乔思楠就窜到了她的面前，身体抵住了房门。

“你怎么这样啊？”

“我怎样了？”

乔思楠比乔以宁矮了半个头，仰着头看向她，表情有些许的委屈和不满。

“你上次将我手扎了对穿，还动手打了我，我也被关押了好多天，这些还不够吗？”

“你觉得够？”乔以宁淡声反问，“还是你觉得数十年如一日的欺凌，凭这些就能真的抹消了？”

“我……”

乔思楠被质问的无言反驳。

一张脸涨得通红，小声的为自己辩解：“我那也是想要讨好乔依依，你那时的性格又软的像包子一样，从未反抗过，所以……”

傀儡人的性格是乖巧懂事，温静贞雅，但不是逆来顺受。

傀儡人有反抗过的，只不过下次换来的是变本加厉。

别说傀儡不是激烈的个性了，就是换做正常的女孩子，被家人霸凌，被至亲之人漠视，心里也会崩溃的。

乔远山偏心嘴甜的乔依依，乔骞泽常年不住家里，乔斯年向来疼爱乔依依，至于乔裕民这个父亲……

在乔裕民心里，妻子是因为乔以宁才会身体不好去世的，对她始终喜欢不起来。

无人疼爱的乔以宁，自然是最好欺凌的对象。

也是乔思楠讨好乔依依最好的方式。

“那也不是你欺负我的理由。”

乔思楠抿了抿唇，低着头，鼓着腮帮子不满的说：“可你上次还说和我两清了，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的。

现在……又翻旧账了，你说话不算数。”

“所以我不是说了，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我就可以为你办事么。”

“……”

乔以宁也不说话，只是就那么看着她。

那平静的眼神，看的乔思楠心底慌乱不已，更是莫名胆怯。

深吸一口气，知道她和乔以宁是真的不可能变好的，也不再强求了。

“不管怎样，以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乔以宁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是不是只要我给钱，你就答应帮我？”

乔思楠像是鼓起了勇气，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不是。”乔以宁淡声道，“首先我就不会答应你，其次我要看感不感兴趣。”

要是以前的乔思楠，已经破口大骂了。

此刻她只是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