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去了猪场,让那的饲养员把猪场的环境做好。
天热那么多头猪扎在一起,猪场的气味又大,蚊子咬的猪不舒服,夜里睡不着,白天又太热,猪吃不下去饭,没了精神和抵抗力,就容易生病死了,或者发猪瘟。
人白天的时候勤劳一些,多泼水,打扫,猪才能舒服一些。
傅宴说完就拿起工具和他们一起做,还帮他们把猪食一块调好倒到盆里给猪。
傅宴忙完后就洗了一把脸准备到外面的稻田里再割些杂草回来。
看着绿油油的大片稻田,傅宴嘲讽的笑了一下。
要不是被下放这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接触猪还割草,还能教别人怎么做也是。
弯下腰身去割杂草,心里有不甘,但是也无可奈何。
“许糯糯,你给我站住。”
傅宴正悲伤逆流成河时割杂草时,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的嗓音传来,他不爱管闲事就没有回头看。
“妈,你别追了,我跑不动了。”
女孩的嗓音清脆婉转,又有一股说不上的娇气。
傅宴在首都时也见过文工团的女孩,个个声音好听的像黄鹂鸟,但是这样娇气的却很少。
他纳闷,这是谁家的大小姐被发配这里了还认个妈。
傅宴拿着镰刀和手里的杂草,站直身子看了一眼。
夕阳下,女孩戴着一个草帽,皮肤白皙如雪,眉眼如画。长发因为跑的太急了,如瀑布般的散开了,披在她肩上。眼睛深邃明亮,勾勒出一双漂亮的眸子。
她身材窈窕玲珑,曲线优美,即便是穿的简朴也掩盖不住她与众不同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