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你们一会儿和我进到冷藏间看尸体,但是呢尸体由于被分割成块,而且腿部还没找到,所以希望你们有心理准备。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可以往里走了。”
二老显然比花小雨想得坚强,大概是已经找了3个多月,或许心里也渐渐接受了不好的结局。
叔叔搀扶着老伴儿,小步跟在花小雨身后,进到了冷藏间。
正中央一个人一样大的不锈钢推车上躺了具尸体,用白布蒙着,老夫人脚步一趔趄,将头靠在了丈夫肩膀后,不想上前掀开白布。
听见丈夫说通过面部无法辨认时,老夫人才微微睁眼,被腐烂的面容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女儿,又怕若真是她死后还受这般苦楚心有余悸。
见二老无法辨认尸体身份,花小雨上前提醒式提问:“这样,我通过一些身体上的特征来辨别是不是你们女儿。
爱女有没有做过外科手术,或是纹身啊,扎过耳洞没有……”
“她小时候得了阑尾炎,手术把阑尾切除了。纹身和耳钉都没有,她最讨厌在身上搞这些乌漆嘛黑的东西。大学毕业那会儿想当空姐有要求,后来没去航空公司,也并没再弄这些。”
虽然作为法医并不应该掺杂个人感情,但她还是替二老高兴。
“叔叔阿姨恭喜你们,这具尸体不是你们女儿,尸体腹部阑尾完整,而且有耳洞,你们可以回家了,希望她也可以尽快安全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