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彻自然也看出了问题,但因战场失利,粮草和营地被烧,需要人出来承担后果。
所以,邬达正是这个最合适的人选,他的辩解,只能加快他的死亡。
“你还敢狡辩!毒粉是你自己制作的,定然是你从中做了什么手脚,才对大炎人没用,对自己人有用。
而且,我们以前的军师就经常临时摆阵,还会根据战况随时调整阵法,你却推说不能,你就是一个包藏祸心的逆贼,害我们那么多兄弟白白丢了性命。
兄弟们,你们说,对这种逆贼,该如何处置?”
打仗失利,出战的人只回来一半,粮草和营地又被烧,后果不言而喻,将士们早就不满了。
这会儿,哪还管你是怎么回事,便纷纷回应:“不杀他,天理难容!杀了他,杀了他……”
袁彻公事公办道:“邬达,你也看到了,你的行为激起了公愤,本将也保不了你。”
说着走近邬达,附耳轻声道,“你没有军师的本事,原本也没关系 ,完全可以好好的在京城当你的贵公子。
可你偏偏要欺骗世人说自己有大本事,你这是自寻死路,怪不得本将!”
话落,他一挥手,暗卫手起刀落,邬达还来不及反应人头就落了地。
有人承担责任垫背,袁彻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他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思考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加上营地的守军,共计四十万将士,保守估计损失近十多万人,最关键的是,粮草和军帐什么都没有了。
这剩下的二十来万将士吃什么,喝什么?
想到此,他扫向众将士,扫到他们身上背着的干粮布袋。
现在,摆在面前的路有两条。
一条是就此撤回国内,既能保命,还能借此解甲归田。
另一条是休整以后,就着将士们身上的干粮,完全断了退路,不成功便成仁,与大炎人拼他个鱼死网破。
他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反复权衡利弊。
大炎主帅军帐。
朱将军和荣春林带着将士们退回营地。
朱将军紧挨着荣春林坐下:“你觉得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要么逃要么拼命喽,无论他们怎么选,我们都必须把他们永远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