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犹豫半天,从药箱中拿出两颗丹药,“这是解毒丹,能解普通的毒,对人没有不良的作用。
你们先给他服用一颗试试吧,有用的话,您再派人去找老夫多拿几颗。”
说罢,提着药箱摇着头离开了。
国公夫人唤来两个婢女:“快,给喂一颗下去!”
一个婢女把丹药放进林谨豪的嘴里,一个婢女喂了几勺水。
国公夫人心疼地轻唤:“儿啊,你快把药咽下去,张太医说是解毒的,咽下去或许就不痛了。”
林谨豪似能听到般,喉结动了动,果真咽了下去。
这时,林修业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来,见林谨豪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脸色一片灰败,人已不省人事,大惊:“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国公夫人看到林修业,“哇”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公爷,谨儿受了大罪了!
午时,他突然说浑身痛,满床打滚,加上他身上又有伤,因为挣扎,伤口的血把人都糊成了血人。
我们没有办法,只能把他绑在床上,以免他伤上加伤。
他痛得受不了,说活不下去了,让我杀了他……”
林修业听得心惊,“太医呢?”
“张太医刚走一会儿,他只说脉象异常有点像是中毒,具体的也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说无从下手。”
林修业急了,“那也得治啊,难道就这样任由谨儿受折磨?”
“他只给了两颗解毒丹,说是让试试,我们已经给谨儿喂下去一颗了。”
国公夫人哭得不能自已,“公爷,您快想想办法吧,谨儿痛晕过去了,好好的一个儿子,才一会儿就被折磨成这样。”
林修业闭了闭眼,“张太医已经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大夫了,既然已经喂了一颗药,先看看效果吧。”
国公夫人拉着他的衣袖,“若真是中毒的话,应该是打晕穆沁雪的人干的,他们给谨儿下毒了。”
林修业揉着太阳穴,沮丧道,“不用猜是谁干的,关键是要想办法给谨儿医治,但愿那解毒丹有用吧。
哎,现在殿下正是用人的时候,谨儿却出了这样的事。”
国公夫人“嚯”地一下站起身,“要不要派人去把穆沁雪那贱人找来问问?只要知道是谁下的手,我们就能想办法让他交出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