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贵妃自己有孕在身,怎么可以引诱皇上,若是皇嗣有个什么闪失,你担当得起么?”一听太后娘娘的语气有几分责备,恃宠而骄的贤贵妃居然有些怒气。
“太后娘娘,你也曾是后宫的妃子,要知道,这皇恩难求,皇上能够宠幸我是我的荣幸,我还能拱手相让不成?”听了这话,太后更是生气,现在这后宫的风气还真是一日不如一日。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嬷嬷给贤贵妃上茶。”挥挥手让身后的嬷嬷把事先准备好的茶给贤贵妃端了过去。
贤贵妃用嘴闽了一两口。
“呦,母后,你这茶可不及我宫里的一半好,我的茶可都是皇上命人送的当年的茶尖,你这都是陈茶吧,改日,我差人给你送些来。”看着眼前这个嚣张跋扈,毫无分寸,恃宠而骄,像个趾高气昂的母鸡一样的贤贵妃,似乎很想多年前的自己。可惜她可没有自己的好命能够做到今天这个位置。
“送茶?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贤贵妃回吧,送客!”
送走了贤贵妃,太后娘娘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她的手一直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
造孽啊,吩咐身后的人拿来纸笔,控制住自己紧张和难过的情绪,写书信一封。
“贤贵妃周氏,为妃不贤持宠而娇,三番两次,为祸后宫,皇上对齐溺爱过度,哀家甚觉惶恐,自以为此女定有妖术,将来一定为祸后宫,哀家自知皇上对其用情至深,一定不会对齐动手,哀家也是殚精竭虑,日思夜想,怕皇上重蹈他日覆辙。所以也是左思右想,辗转反侧,做出这样的决定,除掉妖女,永绝后患。但哀家自知这贤贵妃腹中尚有龙嗣,但是自觉去日不多,大去之期不远已。所以才出此下策,只能舍弃龙子,斩草除根,罪夫自知罪孽深重,愿以死谢罪。念在多年母子情分,一人做事一人当,莫要为难下人。”
写完,吩咐身边的嬷嬷给皇上送去。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而且满嘴都是忠孝仁义,就算除掉这个贤贵妃太后都是滴水不漏,怎奈何是乔晚晚和傅栀香两个人强强联手,不然这上下百年,也没人能有这样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