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接过哨子,仔细地端详着,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嗯,夫君待我真好,送你一个小礼物。”
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手工檀木盒,递了过去。
男人有些惊讶地看着盒子里这上等的翡翠戒圈,拿在手上把玩着,满心欢喜。
他将戒圈戴在手指上,大小正好,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
“瞧,我也有一个,正好凑一对。”画画伸出左手,与皇帝的右手交叉在一起。两人的手指紧紧相扣,仿佛在诉说着彼此的深情。
男人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将画画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让画画感到无比安心。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纱。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让人陶醉其中。
这又是一个不眠夜,他们相拥而眠,享受着彼此的温暖和爱意。
在苗疆那广袤无垠的土地上,一场惊心动魄、石破天惊的大战如箭在弦,一触即发。
在边疆的战场上,苗疆大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其气势之汹汹,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国师与白将军巍然屹立在城楼上,俯瞰着敌军如狼似虎的阵势,心中已然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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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身着一袭黑袍,宛如黑夜中的幽灵,手中紧握着血色玉笛,其眼神深邃而锐利,恰似两道闪电,能够洞悉一切。
他对白将军沉声道:“苗疆大军固然勇猛无匹,但他们过于依赖蛊虫之术,犹如盲人摸象,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巧取。”
白将军颔首示意,他身披银色铠甲,英姿勃发,仿若战神下凡。
他急切地问道:“国师可有何锦囊妙计?”
国师微微一笑,那笑容恰似春花绽放,“我已在城中精心布置了法阵,此阵犹如铜墙铁壁,可以克制蛊虫。你率领一队精兵,如狡兔般从侧翼突袭苗疆大军,如疾风骤雨般打乱他们的阵脚。我则在城楼上施展法术,召唤出神兽,以其威风凛凛之姿,威慑敌军。”
白熙晨谨遵苏子画的布阵之法,率领一小队人马,如鬼魅般神不知鬼不觉地悄然潜入苗军的安营地,他们的行动无声无息,如同暗夜中的幽灵,将敌人的粮草瞬间化为灰烬。
而大部队则稳如泰山般驻扎在边境,他们冷眼旁观,宛如旁观者清的智者,静候国师的命令。
蛊师大军与神兽腾根紧张对峙,双方皆散发出排山倒海、气吞山河般的强大气息,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之颤抖。
蛊师们身着一袭如墨的长袍,手持各式各样的蛊虫容器,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如磐石的决心和冷酷无情的杀意。
白将军领命而去,他率领着一队精锐士兵,如猛虎下山般冲向苗疆大军的侧翼。苗疆大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
与此同时,国师在城楼上挥舞玉笛,口中念念有词。顿时,天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只巨大的神兽凭空出现,发出震天的咆哮。神兽的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让苗疆大军心惊胆战。
腾根的身形如同山岳般庞大,它的鳞片闪耀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苏子画稳立在秃鹰之上,如同翱翔天际的飞鸟,手中紧握着那根漆黑如墨的笛子,笛声悠扬,如泣如诉。
士兵们身上的蛊虫被笛声唤醒,它们如潮水般从士兵体内涌出,汇聚成黑色的洪流,汹涌澎湃,气势磅礴。
上古神兽腾根从天而降,张开那吞天噬地的巨口,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口中喷出的强大气流如狂风般肆虐,将蛊虫们吹散。
然而,蛊虫们毫不退缩,它们如饿虎扑食般再次向腾根发起攻击。
腾根挥动着无坚不摧的爪子,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劲风,将蛊虫们拍得粉碎。但蛊虫的数量实在太多,如同繁星般密密麻麻,腾根逐渐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困境。
就在这关键时刻,苏子画再次吹响了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