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拿着自己的酒壶,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喝,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老人的尊重和客气。
老人见状,又将马奶酒递给了索南旺堆。索南旺堆接过酒囊,大口地喝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竖起大拇指,用藏语称赞道:“好,扎西德勒!”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这高原特产的赞赏,同时也表达了对马帮老人的友好和祝福。
扎西德勒是藏语中常用的祝福语,意为“吉祥如意”,索南旺堆的话让原本有些拘谨的马帮老人露出了笑容,气氛变得更加融洽。
几名雇佣军看着索南旺堆脸上满足的笑容,好奇心起,忍不住纷纷接过了老人的马奶酒,大口地喝了起来。他们的脸上也露出了愉悦的表情,马奶酒的独特风味让他们暂时忘却了旅途的疲惫。
照看马匹的汉子从马背上拿出了两只羊腿,熟练地架在篝火上烤得滋滋作响。一滴滴的油渍落在篝火上,腾起一阵阵的烈火,火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显得格外温暖和生动。
索南旺堆望了一眼四周,似乎有些不胜酒力,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帐篷区域,可能是去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或是处理一些私事。
哈桑乐呵呵地按了一下马帮汉子的肩膀,表示赞赏和感谢,然后也跟着索南旺堆走了。他的步伐稳健,显然是在这片高原上久经风霜,对这样的场合已经习以为常。
篝火旁的气氛变得更加热烈,雇佣军和马帮的人们开始交谈,分享着各自的故事和经历。在这片寒冷的高原上,不同的背景和经历的人们因为一次偶然的相遇,找到了共同的话题和共鸣,短暂的相聚成为了他们记忆中宝贵的一部分。而哈桑和索南旺堆的离去,则像是这场聚会中一个小小的插曲,让人不禁猜想他们之间的交谈会是什么内容。
索南旺堆走到丛林边,绕到了马匹的后面,找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几匹马摇晃着尾巴,安静地吃着放在地上的草料,对这些高原的行者来说,这是它们长途跋涉后的小憩。
哈桑跟了上来,他拍了拍一匹枣红马的屁股,赞赏地说:这马不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良驹的欣赏,作为一名经常在高原上行走的人,他知道一匹好马的重要性。
索南旺堆则躲在了马群后面,拉开裤子撒尿,释放着身体中的压力。在这片广袤的高原上,他们早已习惯了在自然中解决生理需求。
哈桑叼着一根木棍,站在索南旺堆的旁边,若有所思地说:都是老马识途,人迷路,马不该迷路呀。”他的话中带着一丝疑惑,显然在思考马帮为什么会偏离驿道。
索南旺堆撒完尿,整理好衣物,回头对哈桑说: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野兽或者自然灾害,这些马虽然聪明,但有时候也会受到惊吓。”
索南旺堆嘿嘿一笑,回答哈桑的疑问:遇上风暴,老马也会迷路。”
哈桑皱起眉头,追问:这两天有暴风雪吗?”
索南旺堆摇了摇头:没有,这两天没有暴风雪。”
哈桑突然猛然一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来不及多解释,只来得及喊出“fake!”(假的),然后拉上裤子,转身急匆匆地跑了。
小主,
索南旺堆被哈桑的反应搞懵了,他摇摇晃晃地回过身来,不解地喊道:怎么了!”但哈桑已经跑远,没有回应。
索南旺堆可能是由于酒精的作用,反应有些迟钝,他拽住一匹马的尾巴,嚷嚷着:我要骑马!”他一翻身,努力爬上了马背,但由于醉意,他并没有坐直,而是趴在马背上,无力地拍打着马屁股,含糊地喊道:驾,驾……”
马匹被突然的动作惊到,可能会小跑几步,但显然不会如索南旺堆所愿那样快速奔跑。他的醉态和在马背上的不平衡,让这个场景显得有些滑稽,
篝火在熊熊燃烧着,奶茶壶在火堆上不停扑腾,冒出一股股蒸汽,弥漫在空气中,带来了一丝温暖和香气。篝火上架着的羊腿还在滋滋作响,羊腿上的油渍滴落在火堆上,腾起一阵阵烟雾,香气四溢。
哈桑站在篝火边,眉头紧锁,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提高声音问道:人呢?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更加困惑:人呢,都去哪儿了?”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篝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哈桑的感觉告诉他,这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快步走到帐篷边,一把拉开帐篷,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命令的口吻:fake,都给我出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夜晚回荡,似乎在期待着帐篷里的人能够立刻响应。
然而,帐篷里的情况却出乎哈桑的预料,可能是空的,或者只有几件散落的物品,没有人的踪影。这种反常的安静让哈桑的心跳加速,他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正在被揭开。
一阵疾风突然刮起,带着高原的寒意和力量,将篝火吹得到处都是。点点的火星被风卷起,四处乱飞,落在附近的帐篷上,顿时腾起了浓浓的火光。火势迅速蔓延,映照着哈桑焦急的脸庞。
哈桑抱着枪,对着空旷的雪峰疯狂扫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安:fake,都给我出来!”子弹划破夜空,发出尖锐的声响,但除了枪声,只有阵阵松涛的回音在雪峰下回荡。
空旷的雪地上,没有一个人影,只有火光在黑夜中跳跃,照亮了周围的雪地和远处的山峦。哈桑的扫射没有唤来任何人,反而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荒凉和紧张。他意识到,可能发生了某种他无法控制的情况,他的同伴和马帮的人们都不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片寒冷的高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