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齐教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双目透着冷静与睿智,沉声道:“郑秀秀,从心理学角度看,你这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长期处于被伤害又被偶尔安抚的极端情境,让你对加害者产生情感依赖,模糊了是非界限,但事实胜于雄辩,刘童的恶行桩桩件件,皆是不可饶恕,法律不会轻饶,道德亦会唾弃,你不能再执迷不悟。”
郑秀秀身形一僵,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似是被齐教授的话戳中内心隐秘角落,可很快,她又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不!你们都在骗我,想拆散我们,我要去找他,我要守着他,他现在肯定害怕极了,需要我……” 言罢,她化作一道黑烟,直冲着门外而去,众人一惊,赶忙追了上去,生怕这被执念蒙蔽双眼的冤魂再做出什么糊涂事,也笃定要让她看清真相,摆脱这扭曲 “爱恋” 枷锁,寻得真正解脱。与此同时,我偷偷给郑秀秀父母发了消息,让二人在不通知刘童的前提下,马上前往郑秀秀所在的别墅,那里有场关于他们女儿的好戏等着他们。
待众人追到刘童居所外,只见郑秀秀正徘徊在窗前,屋内刘童正与新欢薇薇嬉笑调闹,对窗外怨灵浑然不觉。薇薇用手挑起刘童的下巴,嬉笑着问:“刘童,你老婆刚死,你就来找我?不怕她回来找你啊?”说着,还朝着我们的方向挑衅的挑了挑眉。
“别提那个贱人!她就是个不知羞耻的烂货而已!一想到她,我就恶心!薇薇,在我心里,只有你!你才是最好的!”刘童说着,就亲了下去。
很快,两人就如胶似漆的开始了二人运动。公孙图见状,怒从心起,“哼,这无耻之徒,还在这逍遥,今日定要让他知晓报应不爽!” 说罢,就要拔剑闯入,却被我一把拉住,示意先别冲动,且看郑秀秀反应。这个时候,郑秀秀的父母,也赶到了别墅外面。
郑秀秀望着屋内场景,双手颤抖,那幸福幻想似正被一点点撕碎,眼中雾气升腾,化作血泪滑落,“他…… 他怎么能这样……不,刘童是爱我的,一定是这个该死的狐狸精迷惑了他!他也只是被蛊惑了而已!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郑秀秀声音颤抖,满是难以置信与心碎绝望,她一遍又一遍自欺欺人的说着,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我看着郑秀秀那可怜又可悲的模样,满心无奈与同情,上前一步,轻声却又决然地说道:“郑秀秀,你醒醒吧,刘童这般作为,哪有半分被蛊惑的样子,分明是本性凉薄、肆意妄为,将你的真心踩在脚下,把你的深情当作消遣。薇薇固然可恶,可刘童若心里有你一丝一毫,怎会说出那般恶毒言语,又怎会在你尸骨未寒时,与他人寻欢作乐?”
公孙图紧握着断剑,剑鞘被他攥得咯咯作响,满脸怒容,恨声道:“这等渣滓,我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用这断剑将他千刀万剐,也好替你出了这口恶气,郑秀秀,你莫要再糊涂,为这无情无义之人强撑执念,不值得啊!”
高阳亦是满脸愤慨,啐了一口,“刘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从一开始利用你,到后来的打骂、背叛,桩桩件件都是他的蓄意恶行,薇薇或许是推波助澜,可他若坚守底线,怎会沦为这般腌臜模样,你何苦还为他找借口,折磨自己的亡魂。”
莲灵轻蹙眉头,绸带在风中凌乱飘舞,眼中泪光闪烁,走到郑秀秀身旁,握住她冰凉且颤抖的手,柔声道:“姐姐,别再骗自己了,爱不是这般千疮百孔、满是伤害的样子,你本是心善之人,却被他害得丢了性命、困于执念,如今看清他的真面目,放下过往,才是解脱之道啊,你值得被真心以待,而非守着这虚假幻影。”
齐教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双目透着冷峻与睿智,沉声道:“郑秀秀,从人性劣根与行为逻辑剖析,刘童长期处于对你予取予求又无需担责的环镜,早已丧失良知与道德底线,薇薇的出现只是他放纵欲望的又一契机,他的话、他的行为皆是本心流露,法律会严惩他的罪行,你该释怀,让公道还你清白与安宁。”
郑秀秀身子晃了晃,仿若被重锤击中,血泪愈发汹涌,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不出声音,只是痴痴望着屋内不堪场景,曾经坚信的 “爱情堡垒” 在眼前轰然崩塌,碎成齑粉。良久,她双膝一软,跪坐在地,双手捂脸,发出绝望悲号,那声音凄厉得似要划破夜空,饱含多年委屈、痛苦与此刻如梦初醒的悔恨,“我错了…… 我怎么这么傻,守着这样一个恶魔,被他骗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