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得十分有道理。
叶桃坐在地上啜泣着,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泪珠,越想越委屈,哭声越来越大。
霍廷武怕把人招来,慌忙把嘴捂住:“小祖宗,我求你了,别哭了,我扶你起来还不行吗?”
现在想扶我起来,晚了!
叶桃张嘴咬住男人的虎口,让你欺负我。
“嘶,你是属狗的,快松开。”
外面还有客人,霍廷武有所顾忌,不敢用硬的,只能压低声音让她快点松开。
“就不,除非你认错。”叶桃口齿不清地说着,她拗起来,十头牛拉不回来。
霍廷武扶额,有时候,他挺想揍人的。
“欸,我认输,你现在能放开了吗?”
叶桃这才收起利牙,对着一边呸两下,也不知道他的手干净不干净。
霍廷武看见她的动作,嘴角抽搐,他有这么脏吗?
把人扶起来做到床边,叶桃心里别扭,只会男人去帮她倒水,并且拿点药过来,她的手都硌红了。
刚才呸那两下不管用,她得漱口心里才舒坦,还有这什么破地方,连地板砖都没有,她担心在屋里一走摔一个跟头。
她对着自己的手轻轻吹起来,白皙的脸颊鼓起来,粉嫩的樱唇小心地避开伤口。
眼前的男人没有动,她皱着眉不乐意:“你怎么还不去?”
霍廷武回过神,草,自己刚才疯了,居然一直盯着她觉得很可爱。
“等着。”扔下一句话,匆忙离去,只是耳根的发烫提醒着他刚才的异样。
叶桃不明所以,“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