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昀叹气:“我也不清楚,尽力而为吧。其实我爸妈的事故,我猜是周志达做的,甚至我爷爷那儿应该有证据,可爷爷他什么都不说。”
“老爷子有个保险箱,密码谁也不知道。”周霁昀又叹了口气:“我若是知道密码的话,我都想打开来看看。”
他看张一帆陷入沉思,周霁昀忙制止他:“这件事我自己想办法吧,毕竟是我们的家事,把你牵扯进来也不好。”
张一帆回神:“行,我忽然想到件事。你说人很难保守一个秘密十几二十年的,他总要有发泄渠道的吧?否则这样的秘密憋在心里,迟早会被憋疯的。”
周霁昀一愣:“你的意思是?”
张一帆:“我的意思是周志达他是不是有独属于他的茧房?甚至这个地方谁都不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
“另外就算是周志达动的手,也不可能是他本人干的吧?他总要有同伙的,这些年就不曾有同伙来找他?还是说同伙被他干掉了?”
周霁昀也陷入了沉思:“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蹊跷,一个人很难保守秘密的,除非他有个地方能够让他彻底地做自己。”
张一帆:“明白了,我这段时间专盯周志达。这老小子看着滑不留手的,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下班都是回你们周家老宅,那么远一点都不怕奔波的。”
周霁昀淡淡道:“他得要在爷爷面前刷脸,若是搬出去住了那还怎么刷脸?”
张一帆:“你们有钱有家,真的……挺让人开眼的。”
周霁昀叫屈:“我和谢菁,都是好人,我们可从来都没害过人。反倒是别人,想方设法地要害我们。”
张一帆抓起鸭舌帽戴上:“是,别人要害你们。我先走了,也不知道大家都盯地怎么样了,我回去整合下消息。”
从周霁昀家里出来,再仔细观望一圈,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后,张一帆才回了他自己的大本营。一进屋他就闻到了外卖香:“又订外卖了?”
六子:“唉,不叫外卖咱们吃什么?老大,周总今天又撒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