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导？”

贺晟瑞一来剧组，还没来得及跟小姑娘说上一句话呢，就被导演突然扔过来的惊喜砸懵了。

不过，作为资历深厚、经验丰富的金牌经纪人，贺晟瑞很快就回过了神来：“您的意思是要让我家小意，直接当MV的女主角？”

机会来了不抓住，对经纪人来说，是一个不可饶恕的低级错误。

贺晟瑞当然不会犯这样的错，然而有些事先应该说明的问题，还是要跟人先打一声招呼的：“我这边当然没有问题，不过就算只是MV，小意也是第一次当女主角，希望黄导到时候不吝赐教……”

“你这个滑头是担心我后悔吧？”

黄鸣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却不以为意道：“但你也知道这只是MV，只要你家艺人不是朽木就行。”

正所谓朽木不可雕也。

哪怕黄鸣是圈内较为少见，一连出了好几部爆款热剧的名导，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把朽木雕琢成艺术品。

“那不能！”

对这一点，贺晟瑞多少还是有点自信的：“只要黄导愿意指教，我家小意聪明着呢，领悟能力那是没得说的。”

黄鸣的年纪比贺晟瑞要大一些。

闻言，他忍不住点了点眼前一副精英模样的人，摇着头调侃道：“小贺啊小贺，你这黄婆卖瓜，还卖到我跟前来了？也罢，谁让我给了你这个机会呢，那就让你家艺人先把歌给录了，MV我安排一下你们抽空过来一趟就行。”

“这是准备在剧组拍MV？”

“嗯，在剧组拍省事。”

见贺晟瑞当即就明白了什么意思，黄鸣再也没忍住笑了出来：“难怪你手下的艺人一个比一个有出息，我看有你这么个精明的经纪人，你们星光的老总可算是烧了高香，跟着你的艺人想窝囊都难。”

“您过奖了。”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贺晟瑞直接开启了商业互吹模式：“圈内外谁不知道黄导您啊，那可真是拍一部戏就火一部，我家小意有机会跟您学习，哪怕只是一部MV那也是难得的福气。”

……

这一天，言书意在影视城里开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