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洗漱，等我买完票再跟你一起研究。”

“好！”

她们第二天没有继续逛学校，而是去了外滩，坐了船，还看了东方明珠。因为剩了不少钱，她们又跑到南京路步行街大吃了一顿，买了点东西，这才坐地铁去火车站。

周雪娥是第一次在火车上过夜，李盼儿也是。

她们分别住在中铺和商铺，行李是放在下铺的床底，开始两个人都有点紧张，担心行李被人家偷走，或者路上遇到小偷之类的。不过，等她们对周围的环境熟悉了以后，看到乘务员也会来巡逻以后，就稍微放松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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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们一起的有两个也是学生放假出来玩的，有一个是出来打工的阿姨，还有一个带孩子的年轻母亲。

到了晚上，车厢里到处飘着泡面的味道，她们这才注意到有些饿了。

好在她们有提前买些吃的，刚吃了两袋零食，发现有餐车经过，一问，才十五块钱一盒。虽然比老家贵一点，但比上海可便宜太多了。

于是，两个人都要了一份。

没那么好吃，但填饱肚子足够了。

“雪娥，你先去洗漱吧，我在这里看着。”

“好。”

“晚上少喝点水，免得夜里想上厕所不方便。”

“嗯，知道了。”

本来李盼儿在上铺，周雪娥在中铺。李盼儿怕下铺的小孩夜里哭，就让雪娥住上铺，她在中铺也能盯着点床底下的行李。结果白天逛的太累了，沾了床没多久就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天亮。梦里，好像有小孩子的哭叫，有大人的低声呢喃，有轰隆隆的撞击声，有呼啸而过的风。李盼儿感觉大脑昏沉沉的，要不是列车员过来提醒要下车了，她也许能睡到中午。

“雪娥，昨晚睡得怎么样？”

“可能是太累了，虽然能感觉到车子在晃，但还是睡得挺好的，夜里被冻醒过一次，然后就睡到这会儿了。你呢？”

“我也睡得挺沉的。你要去洗漱一下吗？”

“我想等回家洗澡，等下把头发绑一下就行，戴着帽子也看不出来乱不乱。”

“哈哈哈，我也准备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