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充满了疼惜与温柔。
这一刻,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再重要。
唯有这份宁静祥和的氛围萦绕在我们身边。
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然而,美好的梦境终究无法持续到天亮。
当我和司渊被强行拉扯到判官殿时。
我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睡衣,显得狼狈不堪。
只见判官瞪大双眼,满脸怒气,手中紧握着一支毛笔。
毫不犹豫地朝着我的方向狠狠砸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旁的司渊迅速出手,稳稳地接住了那支即将命中我的毛笔。
“你竟敢刨人家的坟墓,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安然睡大觉?”
判官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大殿,震得我耳膜生疼。
听到这话,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那双依旧睡眼惺忪的眼睛。
一脸惊愕地望着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什么?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了……”
判官显然对我的解释毫不买账,他气急败坏地又朝我扔过来一叠厚厚的册子。
我手忙脚乱地接过那些册子,匆匆翻阅起来。
随着阅读的深入,我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心中愈发感到心虚不安。
我不由自主地往司渊身后挪动脚步,企图把自己的身体隐藏起来。
同时压低声音喃喃自语道:“好像真的刨错了……”
原来,唯有涂山淮最初所发现的那个小小的瓶子里面装着的是一只凶残无比的厉鬼。
她的死亡方式与我送去地府的那只女鬼如出一辙。
确确实实的是那肮脏交易之下的牺牲品。
而其他的瓶子,则都是当地居民们独特的殡葬方式所造成的。
他们的祖先之魂魄并不会进入地府轮回转世。
而是被深埋地下,以守护这座宁静的海岛,祈求一方平安。
至于我杀死的那个男人。
其实也并非是幕后操纵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仅仅只是一个负责看守这些灵魂的守魂人罢了。
然而,要说他死得并不冤屈倒也是事实。
要知道,经他之手所经办的那些龌龊之事可着实不在少数。
对于这一点,就连铁面无私的判官都并未过多地责怪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