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领导一开口，人们听着领导的语气，闻着领导满嘴的鸡汤味儿，瞬间就能猜出对方接下来将要讲什么，要放什么屁，身体的免疫机制立刻启动，心里立刻产生排斥反应。

根本听不下去。

可是，这个时代不一样，中美还没建交，尼克松也还没访华，公知们都还没有开始去国外刷盘子。

杂志期刊还没有“百花齐放”，市面上连鸡汤文的影子都还没看到。

人们还是很单纯善良的，鸡汤刚刚喝，还是如此的醇香，没有一丁点儿耐药性。

顺着喉咙就下去了。

“别想那么多啦！”

“来，吃苹果不吃？”

吃着从身后掏出两个红苹果，分别在棉袄上擦了擦，然后将其中的一个递给了发呆的女孩。

女孩接过苹果，好奇地问，

“你在哪儿弄得苹果？”

王琦瑶很疑惑，在这小兴安岭的山林里，大雪封山，道路阻隔，不要说水果，就连蔬菜都很少，哪里来的新鲜苹果？

“管那么多干啥，吃就完了，你又不是白雪公主，难不成还怕我给你毒死？”

王琦瑶听到这话，白了陈泽一眼，没再客气，接过苹果咬了一口。

“怎么有点咸？”

王琦瑶疑惑地问道，她明显能感觉到苹果表皮像是裹了一层盐。

“额，这个...这个......”

陈泽看了眼自己油光发亮的黑袍，再想起刚上过厕所，一时语塞。

“咸吗？你是不是眼泪流进嘴里了，明明很甜好吗！！！你再尝一口。”

王琦瑶疑惑地再尝了一口，然后发现果然很甜，而且比她吃过的大多数苹果都要甜。

“嗯，确实不咸了。”

“哎，这才对嘛！”

陈泽松了一口气，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大大的赞。

王琦瑶吃着大大的苹果，想起了父母，不知道父母过得怎么样，能不能吃上这么好吃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