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草地上,几个男人站着。
梁元荣最近一直以功臣自居,看向陈宗生,“那丫头忒记仇,整个就是一醋精。”
说别人醋精,他却在这告状,本质也和人没什么不同。
陆时亭抽着烟,淡声道,“你这会背后刺她,等她听见了又要给你冷刀子。”
梁元荣混不吝,“没事,我相信陈先生的本事。”
陈宗生淡淡看了他一眼。
易南拿着马鞭过来,“烟烟呢?”
别墅的佣人答:“烟小姐还在睡觉。”
“……”
梁元荣和陆时亭骑马去了,易南和陈宗生回了别墅。
易南把带过来的药给他。
“最低剂量就行了,我写在上面了。”
易南从佣人手中接了茶,长腿搭着,靠在了沙发背上,给出些心理医生一针见血的评价,“其实依我看,这些药的作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指了指陈宗生,“甚至可能比不过你对她起的作用。”
“你应该也能感觉到,她现在是不安的,在她看来,从前她全身心托付并信赖的人,却并未遵守对她的承诺,这对她的打击是很大的。”
“你表示再次接纳她,由于潜意识的依赖,她会迫不及待的奔向你,可是却又害怕再次被你抛弃。”
“因此她一边亲近你,却又一边执拗的不肯答应嫁给你,这种矛盾,就是她的保护机制。”
“目前,其实有一个很好的解决这种困境的办法。”易南说,“孕育一个属于你们的孩子。”
陈宗生目前没有考虑过这个,“她还在上学。”
“那没办法了。”
易南表示爱莫能助。
陆时亭从外面进来,拿了毛巾擦汗,“养只宠物不就好了。”
易南停顿了几秒钟,“这似乎也是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