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点了点头，似乎有些心疼：“嗯，我看了一个人坐在那里，抽了整整一盒烟……唉，以后少抽一点。”

林雷微微颔首：“我知道了。以后再说吧，我也琢磨着什么时候把烟戒了——”

陆芸眼睛一亮，立刻说道：“好啊！你说的啊！”

“呃——”林雷讪讪一笑，很快岔开了话题：“当时我思前想后，猛地意识到了一个咱们dNA比对中一个巨大的问题。”

“什么问题？”陆芸连忙追问道。

林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盯着李村长：“文盲是做不了村长的，村长一定要有一些文化水平，知道dNA比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稀奇。是不是啊，李村长？”

李村长额头上立刻冒出了黄豆大的汗水，片刻之后，他恢复了常态，只冷冷地看着林雷，默不作声。

林雷也不搭理他，而是对陆芸说道：“陆芸，当时咱们查遍了老君山村所有符合条件的人的dNA，什么鲁氏三兄弟，陈寡妇的大哥陈新春什么的，却没有一人的dNA与鲁希望比对成功……”

陆芸点点头，开口说道：“是的，所以我当时都有些绝望了。难道鲁希望的老爸不在老君山村？可后来想想，那是不可能的。乔嫣已经调查得很明确了，十多年前，陈新芳几乎都是待在村子里，没有与外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接触过。”

顿了一顿，陆芸接着问道：“林雷，你接着说，你刚才说dNA比对过程有巨大的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

林雷意味深长地看了陆芸一眼，忽然笑了：“陆芸，你还记得当初那些旧牙刷是由谁负责收集而来的么？”

不等陆芸说话，一旁的古力先说话了：“老大，当时是收集牙刷是我和李小安，还有李小安的老爸以及……以及李村长，我们每人负责一百多户。”

陆芸立刻明白林雷的意思了，睁大了眼睛盯着林雷：“这就是你说的灯下黑？因为李小安的关系，我们所有人都默认村长是好人……”

林雷瞥了李村长一眼，微微点头：“是的。我们的惯性思维觉得村长不会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而且还有李小安的这一层关系，所以就更不会去怀疑他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