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发生？”林雷眼睛深邃了起来，扫视了甲板上正在工作的船员一眼，“没事，我在你身边，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嗯。”

陆芸伸出小手，林雷牵住了陆芸的手。

沉默良久之后，林雷开口了：“其实，你这是一种人的正常心理反应。”

陆芸先前一直低着头，心里的小鹿正在四处乱撞……

现在陆芸一听林雷这话，不由得抬起了头：“正常的心理反应？”

林雷微微颔首，回答道：“是的。一般大家离开陆地之后，总会有你这种心理反应的。若是习惯了在海上或是天上，那也就无所谓了。”

陆芸点点头，表示认可：“嗯，空姐和船员都不会有这种心理的。”

林雷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左右看了看，四下除了自己和陆芸，船员们都离得很远，于是神秘兮兮地对陆芸说道：“陆芸，反正也无聊，我给你说个事。”

陆芸眼睛一亮：“什么事？是关于你的吗？”

林雷微微摇头：“我的事以后再说——唔，是关于一号首长的。”

“一号首长？”陆芸脸色立刻庄重了起来，一下子有些紧张了。

林雷摆了摆手，示意陆芸不要紧张：“我随口一说，你也随耳一听就行了。你是自己人，无所谓的……”

陆芸低低地应了一声：“噢，你说说看，我听着。”

林雷掏出一支香烟，点燃，而后开口说道：“也是你刚才说什么海上天上，我才忽然想起来的。当年的湄工河案件你知道吧？”

陆芸表情比先前更加紧张了：“湄工河案件怎么了？不是已经破获了吗？”

林雷微微点头：“嗯，案子确实是破获了，如康已经认罪伏法了。不过，湄工河并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