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只待时日的到来

这棺材山地仙村,原本应该是和谐安逸之所,何以隐藏了这般恐怖的秘密?这里不是用来陪葬亡者的寒冷坟墓,也不是普通的地下监狱。而像是一个时间遗忘的地方,消磨了所有的光芒和希望。

行至此间深处,众人感觉前途无望,唯一通向外界的就是来时的通道,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局面,所有人皆感到无所适从。唯有凭借一些细微的线索,试图解开这一切的面纱。

经过详尽的探索后,江浩天从一具老 的衣物中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一段虽然模糊但仍可以识别的文字…

这些字句如同历史的传递者,引领着大家思考关于古老神秘的乌羊王之传説。

显然,这些囚犯并非地仙村寻常的居民,而是与乌羊王的故事密切相关。他们可能是巫楚时代的遗民,因为某些未知缘由,被封师古囚禁在这个地方。齐铁嘴接过残破的衣袖,眼神锐利,仔细观察着上面的字迹。

随着字迹渐渐显现,一卷被尘封的历史也在众目睽睽下缓缓揭开。据发现,这些密室内的亡者实际上属于棺材峡中一个古老的部落成员。世世代代,他们都守护着棺材山的秘密,却不幸遇到了封师古的残酷 。在建造地仙村的古墓过程中,封师古意外发现了这些古巫的后代,并知晓他们掌握了失传已久的天文占算之法。

出于利用这一特殊能力的目的,封师古毫不犹豫地下令 ,并将存活下来的古巫后裔秘密囚禁,强制为其解读天机。但即便如此,封师古的愿望依然没有完全实现。因为他了解到,棺材山在巫邪时期是一处重要的丧葬之地,埋藏有无数的秘密和潜在的风险。

在调查过程中,封师古发现了一种名为“尸丹”的奇特物质,据说可以赋予死人重生的能力。在渴望不死与成为仙人的驱使下,封师古变得更加狂热,继续压迫古巫后代为他解算各种符号和数学,试图借用地仙之血的力量来助其完成心愿。

可是,历史常常带给人以悲剧的色彩。那些因古巫挖掘而出的 ,虽然借助“尸丹”恢复了生命,但也引发了一场无法控制的灾难——大规模的疫情爆发,导致了严重的伤亡。因此,巫术走向衰败,棺材山成为了人人避讳的话题。

至于封师古,这个曾野心勃勃、横行一时的盗墓贼,在时间的流逝中,连同他的陵寝与种种秘密一起,被掩埋在了历史的记忆深处。直到今日,当人们重新进入这块早已被人遗忘的土地,那些封存的故事和秘密,就如同幽灵一般,渐渐复苏于众人眼前。

这段往事不仅仅是过去的一个记录与反思,也是对未来的警觉和启示。古人对于星空的观测,不仅仅依靠 * 眼看宇宙,更多的是运用一种神秘【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封团长一家的世代恩仇,源自其先祖封师歧与地仙之间的复杂纷争。历经数百年,他的后代心怀报复的愿望,矢志追寻传说中的棺材山,意图破坏地仙留下的遗骸,这份深仇大恨已经镌刻进了封团长的灵魂之中。

为了这段永无止境的对抗,他无数亲近的人惨遭横祸,沦为孤魂野鬼。现在,意识到自己只是地仙精心布局的一枚棋子,封团长的心里涌动着更加深刻的羞辱与愤慨。

他说:“即便是所有人在这片地方一同 ,我也绝对不能让棺材山内的任一 外泄。若果真失控,造成的僵尸瘟疫将令世界陷入无尽黑暗。” 封团长的眼里闪烁着坚定不移的信念,这信念近似狂妄。

但这样的坚定却被江浩天的反感打断。对他而言,不明白为什么封团长要牺牲众多人的生命以达到个人目的,毕竟这对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来说毫无意义。此外,巫觋的预测往往含糊不清,实在不可轻信。他们认为命运并非注定不变,相反,命运掌握在每个人的手中,需要自己来创造和掌控。

江浩天冷冷地反驳:“一个人的命运怎会被他人控制?对我来说,所谓的命运不过是空中楼阁。”听到这话,封团长如同被火烧了一样坐立不安,四处寻找突破口。“如果不阻止,地仙村会被毁灭,更甚的是,尸仙现世将使百姓饱受苦难。我对你们坦白这一切,并不是想背地算计。”

尽管封团长的话里夹杂着苦涩与急迫,江浩天还是报以轻蔑的一笑,认为对方只是在自找死路。“凭你一人就想对抗命运?”他对封团长的话毫不买账,“只要你们伤到我们一丝一毫,我就第一个让你好看。”

旁边的黑背老六则表示了赞同的态度,说:“即使真的是天意如此,难道我们就应该放弃抵抗吗?不,即使希望渺茫,我们也必须尝试。”

封团长听完这些话,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慢慢跪倒在地,用手捂住头部,深陷思考。

在此忧郁的气氛中,那天启预示的灾难似乎因为某股未知力量的影响未能实现。

对于遭受封师古严厉酷刑煎熬过的囚犯们来说,他们的精神也许已经接近极限,几乎陷入绝望;此时开始构想一些虚无缥缈的愿望,想要借此从现实世界的束缚中解脱。

而在江浩天的言辞下,这些囚犯们焦灼的心灵获得了一些轻微的慰藉。尽管这并不能完全抹去心头的阴影,但也足够让人暂时放松片刻。

在这神秘的古墓之中,众多的仙家如何重获自由成了笼罩于一层层谜雾里的未解之谜。江浩天清楚地知道,这种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迟早会变成事实——只待时日的到来。

当面对眼前这样似乎是无出路的局面时,恐惧和绝望只会消耗自己的意志,没有实际作用。原本应该是带领众人走出困局的封团长现在似乎已经被自己的畏惧所压倒,失去了以往的果敢和谋略,允许群体在这种不确定性中迷失。

所以,群体成员开始把注意力转向最紧迫的任务——如何在这个几乎注定毁灭的地方寻找存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