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原本其一身黑色、结实的服饰也顺势被北风吹的嗖嗖作响,虽然经历了长途奔波还是不可避免地露出其中被包裹的娇嫩的肌肤。
但少女好似并没有看到,但是任由它在风的驱使下向右侧荡起朵朵涟漪。
容貌很平静,明明还很年幼却早已惊为天人,像是一个尚待雕磨的琢玉,若假以时日必是一个在天地间独自秀丽的瓷玉。
虽不像师傅姐姐一样清冷,也不似陆嘉静一样委婉、动人。
但她有只属于自己的一种美,是含苞欲放的。
轮廓虽已初见雏形,但‘孤寂’一词却在她的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琼鼻似弯弯的圆月明镜,黛眉似天空上的朱颜辞镜。
好似任她摆出何种情绪,这张脸都会随她的表情而变得风情万种、或凛若冰霜,亦或倾城绝世,只于鹊桥中央而不属人间尘世,在于天中楼阁矣。
有常言曰:‘满室天香仙子家,一琴一剑一杯茶。羽衣常带烟霞色,不染人间桃李花。’
若是加上词藻中的事什,恐怕少女此虽年幼却有不输‘杨贵妃’的大气而她身边仿佛若有若无的寒气,更为她添了浓妆淡抹的神来之笔。
很多人是故作冷清,可她的气质在此时此刻仿佛浑然天成,没有一丝儿别的味道或者虚假,是一种经历了很多、看破红尘才得以养出的淡然。
就似那首白居易的‘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让人变得想要怜惜,亦或因为这张脸和气质一直留在她的身旁。
可这个世界好像拒绝了她,没有人会理解。
就像曾经曾帮助过一些好心的山村侠客,或遭遇一些贪财好色的土匪头头。
反正自己被冰封的心儿从未被炽热的火焰所熔解,露出其中最真实的形状。
她只是想将它拿出来找到那个可以理解她的人儿或一些同病相怜在这个世界苟延残喘、四处漂泊的浪客。
她觉得他们是同一种人,被整个世界所抛弃了,任何人都不会理解他们。
纵使想浪子回头,可身后都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她帮助过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