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挥手,断喝一声的裘赴同时飞快侧过脸去,起伏不定的胸膛与脖颈毕露的青筋代表了心情不太好。
“对你们团体的忠诚?算了吧!袁小姐,裘某老实告诉你吧,我对你们不够忠诚,因为我不仅是与日本人勾结,还私下与共产党合作......不,应该说裘某已经算是共产党的一员了!”
师玉秀挪到裘赴旁边,一脸奇怪地仔细盯着从上至下看了半天,然后猛地弯下腰去。
“你,你说什么?你是共党分子?!呵呵呵!咯咯咯!哈哈哈哈!裘赴,姓裘的,你要笑死本小姐?唉哟,唉哟,你要是共党,本小姐就是观音菩萨了!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知道共党分子都是一帮什么人吗?你知道共党组织都有什么样的要求吗?你裘赴是共党分子?!哈哈哈哈!这实在是我袁晓曼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要说你裘赴与日本人勾勾搭搭,勉强还算说得过去,你说自己是共党分子?嘿嘿!只有傻子才会相信!我保证,这句话要是让于老板听到,让任何一个了解你裘赴的人知道,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说别的,人家共党组织可是有严格要求,生活不许奢侈,个人品行更是非常好!可你呢?裘赴先生,本小姐可是听说过你在满洲的‘光辉’事迹,喝酒、赌钱、玩女人!听说,光你身边女人就有三个,艳福真不浅!”
“你这样的人,共党组织会吸收吗?哈哈哈哈!人家怕是躲都躲不及,提都不愿意提你一句!咯咯咯......”
“啪!”
裘赴猛地用力一拍席梦思的软垫,看了坐直却仍捂着嘴的师玉秀两眼,起身就往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