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皱了皱眉,“你一直都在这里?”

“恩。看看她给你买了些什么。”江驭道,“衡叔说,她这些确实都是补气血的上品,我让他照着又买了一份,回头给你送家里去。 ”

温黎不解,“为什么还要再买一份?”

江驭哼笑,“不知底细的人送的东西,我能随随便便让你吃?万一吃死了怎么办?”

“萧若菱和我无冤无仇,我们才刚认识,她没理由害我。”温黎道。

她又不是被迫害妄想症,见到一个人,都觉得别人会对她下手。

再说她就是个普通女人,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人家萧若菱贵为千金,吃饱了撑的来搞宫心计的害她?

江驭解释说,“我没说她害你,只是东西但凡不经我手的,我都不放心。”

温黎想到江家那些明争暗斗,江驭有这样的警惕性也不足为奇。

她抿了抿唇,没有再和他争辩,“都听你的。”

小心点毕竟有利无害。

“真乖。”江驭勾了勾唇。

他到吧台倒了两杯酒,然后推动轮椅,也来到落地窗前,将其中一杯酒递给她。

温黎喝不出红酒的好坏,一杯酒下肚,只觉得入口微凉,微微苦涩中带着些许甘甜。

“谢谢。”她顿了顿,脑袋莫名有点晕,便摇了摇头开口道,“音综的事,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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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驭皮笑肉不笑的道,“周瑜则谢我,都知道献身,你怎么这点觉悟都没有?”

那股晕眩感更强烈了,温黎捏了捏眉心,“我倒是想献身,你现在不行啊!”

“你不知道对男人说不行,是在挑衅他的男性尊严吗?”江驭靠在沙发背上,语气危险,“我是腿瘸了,不是那里瘸了,要我证明一下我的男性能力吗?”

温黎轻轻的笑出声,整个人也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

她看着面前的大雪,脑子混沌,转的似乎比平常有点慢。

明明记得要说的话,到嘴边却忘记了,仔细回想了会儿,才记起来。

她笑了笑,“你知道吗?我妈妈也是瑟娜大师的粉丝,我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