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哥怎么睡?”
“哥你睡了,我才走。”
好吧,客随主便。
星宇刚依言和衣躺进被子里,结果,星宇刚躺下,蝶舞这丫头一掀被子就钻了进来。
“你……你都是个大姑娘了,好不好!”
“哥你忘了?”
“我忘什么了?”
星宇很无辜,蝶舞是个小丫头的时候,他也没陪她睡过。
“我不是说:我长大后就嫁给你。”
“我点头了吗?”
“点了!”
我真答应了吗?
点头了吗?
我怎么想不起来?
……
阳光洒满窗棂,蝶舞窝在星宇怀里说话。
突然,星宇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接着便听到一个声音道。
“焚天宗外门长老何竞先率南唐的朋友们前来拜访道友!”
“你觉得一个灵魄境的蝼蚁有和我说话的资格吗?”
“吗”字的话音刚落,星宇强大的气势就朝着空中的何竞先等人碾压过去,只听到院门外一阵如同下饺子般的声音,蝶舞的小院外已经掉了一地的修士。
单从气势压制而言,星宇已经不在司徒厚等人之下。就是和司徒厚交上手,他也不见得不能全身而退。
一个灵魄境初期修士,在他面前真的只是蝼蚁。如果不是担心会给蝶舞一家带来麻烦,他一点都不介意一掌拍死院外的那几只苍蝇。焚天宗和张家的人来得快,去得更快。片刻间已不见了踪迹。老院长远远地望着焚天宗的人离去,哼着小曲背着手回了自己的小院。
直到中午,蝶舞的小院才打开了院门。
不过,星宇真的什么都没干,就和蝶舞说了一晚上,外加一个上午的话。
可是,怎么他和蝶舞并肩走在南唐学院的时候,人们看他们的眼神怎么那么暧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