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名词浓度过高,没法接,他也不想再接了。
听陆玄胡言乱语了一大通,似乎也没有什么后手展现出来,杜逢春的心理压力骤减,看着陆玄冷笑。
“少故弄玄虚!”
“老东西传给你的功法和地契银票都在哪?!”
“交出来,爷爷给你个痛快!”
“嗯?”
陆玄心中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同时脑海里开始飞速调动回忆。
还有功法?
临终前七天,老观主盘坐在自己的观主豪华包间里,一脸心疼的交给原身的,只有一张地契、一张大额银票,还有一个账本。
“这是为师攒了一辈子的积蓄,如今大限将至,看着这不菲的财富,心中还是难免生出悔意。”
“年轻时太省了,太省了......”
“翠红楼的花魁都同意给为师半价了,我当时还是心疼那十两银子。现在再想那事,却已......”
陆玄表示同情和理解。
人快死了,钱没花完;
心思还在,那活儿不行了。
这是人生两大悲事。
杜逢春看见陆玄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色厉内荏道:“不要给老子装糊涂!”
“倾天观的银票和地契,老东西肯定都给了你!”
“还有那脑浆子都流出来还能死而复生的秘法!”
陆玄恍然。
合着这家伙是看到哥能流脑不死,以为是老头子秘传的功法。
他想了想,说道:“银票是有的,但是秘法没有”
“我说这属于体质特殊,你信吗?”
杜逢春皱了皱眉:“体质特殊?什么体质能脑子流了一地还不死?!”
“无脑莽夫圣体......”
杜逢春没说话,咧了咧嘴,嘴角露出一抹残忍之色。
“陆玄,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脑子?!”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本来看在同门一场,想给你个痛快。”
“现在看来,我得给你上上刑了。”
陆玄始终平静的神色,终于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诶?
光想着自己不会死,没想过自己会不会疼了......
这狗东西要是给自己上一遍凌迟割肉之类的大动作,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小主,
嘶——
问题有点大,可以开始慌了。
他定了定心情,果断选择交代:“在师父房间的靠床墙缝里,有银票和房契。”
杜逢春露出狞笑:“老子果然没看错,你是个没种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