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毕竟是田文夫妇的传人,不宜再拜入老夫门下。”
陆玄点点头,觉得这也算是最好的结果。
安平山上还有几间空房间,让少年和少女选择,阿月选了陆玄旁边的那一间,阿星小心的问陆玄,能不能和自己睡一间房。
道士看着卑微的少年,轻轻叹了口气。
“那当然是不行啦。”
石楠花盛开的房间里,只能有一个男人。
少年垂头丧气,陆玄rua rua他的脑袋。
“你知道吗,有一年夏天,我揪住了一只蝉,我以为那就是揪住了整个夏天,但我没想到,那只蝉自己开口说了话。”
阿星一愣:“蝉说了什么?”
“不爱,请别揪蝉。”
少年眼泪哗哗的流,走进被嬴坤三人包围的那间房,那里阳气旺盛,但少年的心比冬夜更寒冷。
篝火熄灭,所有人都进了屋里,陆玄还躺在外面。
晒星星,是他保持了一百多年的传统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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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山上的星星好亮,冬天似乎更亮,星辉落满道士的衣袍,画面美好,让人觉得寒冬也并非不堪忍受。
范雎从自己的屋里走了出来,坐到道士的身旁,没有说话,仿佛也在看着天空中的星星。
陆玄两手枕在脑后,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面。
“你就不问问我,怎么复生的?”
范雎看了看没个正形的陆玄,笑了笑。
“不必问了。”
“天地造人数以百万年,总有些遗种怪胎旁落,能在至人境界就死而复生的,世上也未必就没有。”
“权当是你的秘密,也是你的造化。”
陆玄咧着嘴笑了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