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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陆玄照旧睡回从前的观主豪华包间,而胖子强烈要求和陆玄睡在一个房间里。
“你别搞,我不玩这个的。”
道士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而胖子神情很坦然,眼睛里晶晶亮亮。
“嘿嘿,我们兄弟那么多年没见面了,抵足而眠,彻夜畅谈也很合理吧......”
陆玄撵不出去胖子,在地上给他打了个地铺。
黑暗酝酿着长长的沉默,胖子睁眼望着漆黑的房顶,悠悠叹了一口又一口的气,而陆玄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样。
胖子头抬起一点,侧过来望着床上的道士:“陆哥,我这么个叹气法,你都装作听不见的吗?”
“原来你长吁短叹,是想让我说点什么啊——”
道士身体盖在被子里,眼睛微瞑,声音拖得很长,听起来懒懒的,良久,也发出了一声近似于叹息般的感慨。
“不过长贵啊,深夜emo是绝症,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呢......”
“而每次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胖子定定的看了会陆玄,表情逐渐幽怨,扑通一声把脑袋砸回枕头上,翻过身去,一副受伤别理我的样子。
过了很久,陆玄轻轻唤了一声。
“长贵啊......”
胖子没吱声,而陆玄却好像不在意一样,自顾自的开口,声音在黑暗中回荡。
“盛世不会长盛,乱世不会久衰,历史兴亡自有其周期律......”
“一个格外伟大的政党曾经总结出来过,没有特别了不起的方法和领导,是跳不出来的。”
胖子又翻了回来,大眼睛扑闪扑闪,侧枕着看向陆玄。
“跳出历史兴亡的周期律?陆哥,你有解决的方法?”
陆玄闭着眼睛张了张嘴,轻声回答道。
“考研的时候,没背下来.......”
“哈?”
“我是个道士嘛,搞不明白政治问题,也合情合理吧。”
“那你说这些......”
道士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眼眸在深沉的黑暗中显得闪闪发亮。
“因为我啊,有其他的解决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