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山上有个陆道长被刑查司镇压,范院长可是为了他,实打实的和商君做了一场!”
“据说那陆道长是不世出的绝代天骄,早已破开虚极,是敢戏弄武安君的存在!”
“这在咸阳的顶层圈子里,早就不是秘密了!”
那险些起飞的弟子神情露出恍然。
“原来是那一位啊!”
......
太学院的高层大多知道陆玄的存在,辨认出了他的气机。少数不知道的,看见其他大佬都不吱声,我看看他的气机那么狠,也没敢露面去阻拦。
于是陆玄从脱离那洞天,飞到安平山顶,只花了不到半刻钟! 今日范雎、阿月、阿星坐在左边,陈宝、百里孟明坐在右边,火堆燃烧,嬴坤是主烤官。
腰子虎蛋正在噼啪滴油,随着陆玄裹着冲天气机飞来,俯冲降落,卷起巨大的灰尘弥盖住火上的腰子!
“陆道长!”
“过分了啊!”
“大家朋友归朋友,腰子归腰子啊,你必须得赔!”
道士站在原地,神情有些疲惫,随手将一路夹着的白兀术丢到地上。
面对嬴坤阿星几人的责问,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弯腰拣了串看起来没有那么埋汰的腰子,扑了扑灰,撸了一大口。
“还好,没凉。”
“还好,没凉。”
正将手指点在白兀术心脉上的范雎,和陆玄同时开口。
“怎么回事?”
陆玄两口解决掉手中的大串,向范雎描述了今晚之事。
“您老人家不是能找到白蹇嘛,倒是刚好可以让他来认认这个便宜儿子。”
听到陆玄的话,范雎神情一愣。
“你怎么就能知道,我可以找到白蹇?”
陆玄也一愣:“那不是你和尉缭说的?”
“我和尉缭说的?!”
道士一副我早已看透一切的表情。
“上上个月,你让孟明给尉缭带话:老夫上了年纪以来,饭量不比当年,一锅米饭,估摸着你我两人都吃不完。”
“意思岂非就是,老夫如今老了,仅凭你我二人,只怕和商君抗衡会很勉强!”
“上个月,你给他带的话是:前些年在山下栽了一园子花,前日一看,已几乎凋零殆尽,只有一朵凑活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