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倒是很轻易的就接受了这个设定,继续问道:“那你一个站街的摊贩,又怎么会和司徒月结起瓜葛?”
“你别急啊,倒是容老夫一点点说!”
一刻钟后......
范雎坐在桌前,和陆玄面面相觑,继而不可思议的望向白蹇。
“所以你从未和司徒月搞在过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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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念中的所有关于你的记忆,都只是源自于你给她种下的一道幻术?”
白蹇不好意思的笑笑:“给人种下幻术、制造幻觉,这不就是老夫的特长吗!”
陆玄看着对方,心中大骂厚颜无耻,这和开网红滤镜骗人钱财的那些无耻女人有什么区别!
而范雎则是大受震撼地问道:“就因为她骂你下的面难吃,你就给她种下了你独门的幻术?!”
白蹇拍了拍桌子:“喂!”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下面好吃,做了多少努力!”
“那可真是日复一日,操劳不已!”
“面被她倒在地上喂了狗不说,竟然还敢骂老夫!”
“骂什么?”
“骂老夫是废物,活着没有意义的废物!”
“还真是有因必有果啊......”
陆玄沉默半晌,悠悠叹了口气。
白蹇继续说道:“老夫那道神念种下后,她应该就回去闭关了。而在那幻觉之中,则会和老夫的经历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并最终被老夫无情抛弃!”
“这也是老夫当日故意给她留下的惩罚!”
“此后这些年,老夫可是再未见过这女人了!”
到了这里,陆玄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表情露出淡淡的震撼。
“所以我们安平山上的白兀术,真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绝不可能是老夫的儿子!”
“五百年前,老夫的年纪已经不小,对于男女之事早已经不热衷!”
“又怎么可能和一个那么没有品味的女人生孩子?!”
范雎一脸理解,意味深长的看向道士。
“所以,玄陆道长啊,此事现在最大的疑点,已经显露出来了。”
陆玄表情平静,坦然接受自己的打脸,并咬牙切齿。
“那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司徒月闭关做春梦的时候,行了那苟且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