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天香楼从前那些位艳名远播、名扬寿春的前辈,当代的这位花魁,要显得高冷许多 ——
她几乎不对外接客。
恨的寿春城无数富商牙痒痒,心里更痒痒。
有许多次,楼下一些大嫖客们组织了起来闹事抗议,声称要么花魁接客,要么花魁换人。
但无论闹了多少次,天香楼始终不理不睬,仍将这位花魁奉若至宝。
据一些常年留宿八楼的客人在外透露,顶楼的那位花魁似乎有固定的恩主,而且是两位。
因为她单日的发出的声音和双日的声音,节奏和大小似乎略有不同。
说不上谁更强,反正时间都挺短的。
最近这很长一段时间,花魁的房间里都没有了动静,但仍然没有对外接客的意思。
倒有一些不安分的权贵富商试图强买强卖,但也被经营多年、底蕴深厚的天香楼强力的警告和教训了回去。
久而久之,嫖客圈子里面也形成了一条共识,天香楼当代花魁侍奉的那两位恩主,一定是顶了天的大人物。
传言越传越传奇,人们坚信,天香楼这位花魁的屋里,不会再踏足第三个男人了。
甚至于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直到她今早起床,穿着轻薄透亮的睡衣,赤着雪白的脚丫踩在地上,到隔壁的盥洗室洗漱后,素面朝天的练了一套开发柔韧性的动作,打算回桌边倒一杯水。
然后她被吓得发出了鸡叫。
坐在桌边正在喝茶的道士,望着被吓得浑身颤抖的花魁,视线重点集中在了汹涌的波涛上,又看了看那张未施粉黛的脸庞,有些奇怪的嘟囔了起来。
“这位怜香姑娘,大倒是蛮大的.....”
“但好像,也没有好看的那么夸张啊,还不如娱乐圈的那些女明星啊......”
....。
花魁怜香那张柔软的大床边,放着一张美人榻,道士就懒懒的躺在上面。
倒不是因为他不好意思躺在陌生女子的床上,而是想到那对假死的兄弟俩常常在这张床上挥洒汗水,道士心里有些怪。
花魁已经化完了妆,好看的程度又追上了娱乐圈顶流女星。
让道士不禁感慨,无论哪个时代,化妆术都是邪术啊。
他有些好奇那对兄弟每次躺到这张床上的时候,花魁的脸上卸不卸妆?
但是他想了想,没问出口,问题太隐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