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女人能不能看看什么情况。
她肚子里还有他的种呢,还这么忙的脚不沾地。
凌苗嗯了一声,拿上手机包包。
“上次跟着我的那些代理商吃了大亏。现在都过来公司了。”
“我得回一趟公司,安抚一下人心。”
“他们都要养家糊口,亏的都是真金白银,若我不出面,难免寒了他们的心。”
人心涣散对一个公司来说,是最致命的。
花郁尘微微透着心虚,“不就是钱吗。说个数,我打到你账户。”
凌苗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那是十几亿。你有多少能兜底?”
花郁尘不痛不痒,“大不了我卖两台车。”
“不行!”凌苗懒得跟这个二世祖解释。
“你想添上去我还没法平账呢!你想把我送进去啊。”
“还有啊!”凌苗指着他,“你以后花钱不能再这样铺张浪费了。”
“你要再这么奢侈,以后你身上的钱我都会搜刮干净。”
孩子他爹不靠谱,她得多给她孩子存着。
花郁尘错愕在原地,她什么意思?
她不仅暴脾气,她还要掌控财政大权?
她还让不让人活了?
花郁尘抱着果盘,若有所思的吃着水果。
颜瑞的亏损虽说跟他有直接关系。
谁知道凌苗会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倒过头来,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既然给她钱她都不要,大不了他给她找几个项目,等她赚回来呗。
省的那个母老虎怀了孕还忙得脚不沾地。
想到这里,花郁尘放下果盘,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彼岸花俱乐部,高级会员制的会所,花郁尘是这里的黑卡会员。
“阿郁,这段时间都没有见你出来聚一聚啊。”
在场的几人,都是花郁尘平日里结交的一些世家公子。
花郁尘看着桌上的台局,巧了粉,俯下身聚精会神的盯着白球。
“听人说你要结婚了?”
台上的球一杆入洞,花郁尘“嗯”了一声。
周靳尧也在这里,面不改色的喝了口酒。
秦周打趣的揽着他。
“我还以为你是我们这几个人当中,最晚结婚的呢,真是没想到啊!”